一次唐百草在他真元剑派亡故,他难辞其咎,只是,武林大会在即,“我知道你现在定是很是难过,但是当务之急,便是让百草兄入土为安。”
提到这事,杨锦锋脸上带着丝丝的尴尬、内疚,“再过两日便是武林大会,若是我们按照俗礼操办百草兄的丧事,怕是……怕是会因为武林大会耽误好久。”
“按照老夫的意思,丧礼一切从简,咱们先让百草兄入土为难,待三七回门夜那日在大肆操办,你意下如何?”
唐安安听到杨锦锋这话,大脑一片混沌。
杨伯伯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要让他爹直接入土为安吗?
可……可……他爹的死因不还没调查清楚吗?
杨锦锋见唐安安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她,怕她心有不喜,赶忙道,“你若是不愿,也无妨的,你想怎么操办百草兄的丧礼,你同杨伯伯说,杨伯伯定会尽其所能的协助你。”
“杨伯伯。”唐安安不确定的问着,“难道不用请仵作来替我爹爹验尸吗?”
“验尸?”杨锦锋皱眉,一脸的不赞同,“官府一向与我们武林中人不睦,咱们江湖中人,刀里来、火里去的,要不是正好撞在官府手里,何来验尸一说?”
“这不是……自寻烦恼?”
“所以就要让我爹这般不明不白的……死……死去吗?”
直到这一刻,唐安安都不愿意接受她爹爹已经亡故的这一事实。
她甚至都不想提这个“死”字。
可是,她不能让她爹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了。
杨锦锋听到唐安安这话,眉头皱得更深,可还是耐着脾气的向唐安安解释着,“安安,武林大会不日就要举行,若是这时候将官府请来,那……那咱们这武林大会还能安宁吗?”
“那也不能让我爹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便去下葬!”唐安安急了,“难道,难道你们真元剑派一向都是、都是如此处理在你们地盘上死去的客人吗?”
杨彦淮见状,赶忙开口安抚,“安安,你别急,我爹不是这个意思。”
“事急从缓。”杨彦淮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你看这样行吗?暂时先将师父的遗体安置去义庄,待我去与相熟的仵作商量好时间后,咱们在一同前往义庄验尸。”
“你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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