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温……是故冬三月以壬癸之日发五政……。”
又如《吕氏春秋·十二纪》里对五行与时空的配属关系。
“孟春之月……其曰甲乙……盛德在木……”
“仲春之月……其曰甲乙……”
“季春之月……其曰甲乙……”
“孟夏之月……其曰丙丁……盛德在火……”
“仲夏之月……其曰丙丁……”
“季夏之月……其曰丙丁……中央土,其曰戊巳,其帝黄帝,其神后土……”
“孟秋之月……其曰庚辛……盛德在金……”
“仲秋之月……其曰庚辛……”
“季秋之月……其曰庚辛……”
“孟冬之月……其曰壬癸……盛德在水……”
“仲冬之月……其曰壬癸……”
“季冬之月……其曰壬癸……”
《吕氏春秋·十二纪》里的四季配天干、五行与《管子》里配属相同,而论述的四时内容也基本相同,是根据阴阳五行构建的一年内施政纲要。而《礼记·月令》里的内容与《吕氏春秋》里十二月纪内容相同,不知是谁编汇谁的文章。这三个文献典籍里的对“土”皆言“中央”之位。但掌令何时,并不十分明确。不过在《吕氏春秋》里是在“季夏纪”末尾说“中央土,其曰戊巳”,这是把“土”配季夏之未了。
而《管子·五行》篇中又有这样的说法“五声既调,然后作五行,以正天时,五官以正人位,人与天调,然后天地之美生。日至,睹甲子,木行御……七十二日而毕;睹丙子,火行御……七十二日而毕;睹戊子,土行御……七十二日而毕;睹庚子,土行御……七十二日而毕;睹壬子,水行御……七十二日而毕。”
这是一年内每一五行主72日的说法。《管子》与《吕氏春秋》都是战国末期的书籍(《礼记》里的说法与《吕氏春秋》里的五行配时序相同)。那么先秦时期对五行中的土配时空就出现了两种说法,一是“土”配季夏之月末,这是《吕氏春秋》“十二纪”里的说法。而《管子》一书里出现了两种说法,即矛盾的说法。即在夏时里说“中央曰土,土德实辅四时入出”。这加在夏三月里,以阐述了“曰阴,曰阳,阳生火,以丙丁之日发五政”。说明夏季三个月份是“火”五行主令。以丙丁为纪。可又加在中间说了“土”“实辅四时”。这“土德实辅四时出入”并不明晰,还不能认为是“土”五行主令四季末的概念。并切在“五行”篇中已把“土”与它金、木、水、火五行平分到一年内,各主72日的说法。所以先秦“土”主时节只有两种说法即主季夏(农历六月)末说与主七十二日说。而到西汉前期的两部重要书籍《淮南子》与《春秋繁露》对先秦五行中的“配”时空的两种说法全部的继承了下来。如《淮南子·天文训》中说:“壬午冬至,甲子受制,木用事,火烟青七十二日。丙子受制,火用事,火烟赤七十二日。戊子受制,土用事,火烟黄七十二日。庚子受制,金用事,火烟白七十二日。壬子受制,水用事,火烟墨七十二日而发终,庚子受制。”又说:“东方木也,执规而治春,其神为岁星,其曰甲乙。南方火也,执衡而治夏,其神为荧惑,其曰丙丁。中央土地,执绳而制四方,其神为镇星,其曰戊巳。西方金也,执矩而治秋,其神为太白,其曰庚辛。北方水也,执权而治冬,其神为辰星,其曰壬癸。”
这是《天文训》篇中先说“土执绳而制四方”后,又说“土用事,火烟黄七十二日。”而《天文训》篇里又说:“甲乙寅卯,木也。丙丁己午,火也。戊巳四季,土也。庚辛申酉,金也。壬癸亥子,水也。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子生母曰义,母生子曰保,子母相得曰专,母胜子曰制,子胜母曰困。”
这里说的“四季土也”与“七十二日”说,还没有明晰出一年的具体时节里。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