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乐开了花。
“好嘛，我知道啦，那就这么烤吧！你别动，还是我来！”
陶昕然等鱼吃的时候，往程晓这边看了看，还有点老母亲的感慨。
唉，女儿长大了，是别人的了。
但看着两人的互动，她打心底里高兴。
过了一会儿，季寒川的鱼就烤好了，他烤制了两种。
荷叶鱼比较不上火，这条是给陶昕然的。
当荷叶展开时，一股奇异的清香便扑鼻而来。
陶昕然有些欣喜，她从来没闻到过这么鲜的味道，混合着荷叶的清香，瞬间就勾起了她的食欲。
“咕噜噜……”
她的肚子也是很争气，一下就叫了。
“……”
陶昕然有些不好意思，季寒川则是给她递了碗筷过来。
“趁热吃吧。”
“好。”
陶昕然也不客气了，她夹了一块鱼肉，轻轻吹了吹就吃进去。
嚼了嚼，她眼底瞬时亮了起来，马上又夹了一块。
湖鱼的肉紧致而不松散，虽然只用简单的调位品处理过，却是最大程度突出了鱼肉的鲜美。
陶昕然吃得开心了，忍不住称赞一句。
“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烤鱼！”
“好吃就多吃点。”
季寒川眸底微动，看着陶昕然吃得白皙的小脸红彤彤的，也心情甚好。
如果投喂这么简单就能让这个小女人开心，他已经在寻思下一次要做什么了。
眼底泛着笑意，他这才伸手拿起明火烤的鱼。
在准备撕鱼肉的时候，余光注意到陶昕然在盯着他看。
季寒川忍不住扬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看着她。
“也想尝尝这个？”
陶昕然似乎有些迟疑，但明显这条也很香，一阵天人交战后，放弃自我地点了点头。
季寒川没多说什么，熟练地撕了一条，直接送到她嘴边。
“……”
这个动作有些微妙，陶昕然微微抿了抿嘴，心情变得有些复杂。
这会儿说不吃也不行了吧？
她瞄了季寒川一眼，胸腔仿佛有一个交响乐团在演奏。
落入对方平静的目光里，似乎更不自在了。
她赶紧移开视线，犹豫着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张口吃了。
嗯……果然也很好吃。
“呸呸呸，你不要吃！好难吃啊！”
程晓那边则是搞砸了，她烤的鱼有的地方糊了有的地方还没熟，重点是腥气没有去掉完全没法入口。
黄山面不改色地咬了一口，程晓甚至想从他嘴里把鱼肉扒拉出来。
他有些无奈，就知道是这种结果。
由于季寒川只烤了两人份的，而且鱼并不算大，所以就没他俩的份儿了。
等几个人准备回去的时候，饥肠辘辘的程晓拉着黄山又去了食堂。
陶昕然看着两人单方面吵吵闹闹的背影，直接不客气地笑出声。
不愧是程晓，也就黄山这种好脾气能由着她胡来。
“他们两个挺合适的。”
这个时候，季寒川从后面走上来，语气平平地评价了一句。
陶昕然不假思索点头，附和道。
“是，他俩刚好互补。”
她是真的觉得黄山和程晓很相配，黄山这种经历的人，普通女孩子应该很难治愈他，正需要程晓这种没心没肺的重新带给他活力。
季寒川眸色渐深，余光看向陶昕然，陡然问道。
“你觉得我们两个呢？”
听到这个问题，陶昕然微微一愣，奇怪地看了一眼身边这个男人。
这是什么意思？
电光火石间，她理出了一个思绪，直言不讳道。
“我们配合得也挺好。”
她以为说的是“互补”这件事，以合约为基础的话，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