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野心勃勃之人,岂会久居人下,我断言等他羽翼丰满之后,必是会行那曹孟德之事。”
“而北边金国已快要灭了辽国,这等狼子野心之国,必定会南下侵宋。到时候天下大乱,我们在蜀中积蓄实力,等候时机,就有可能问鼎天下。”
“再不济,也能割据一方。这蜀中地势险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必能保子孙后代平安。”
杜嶨听得刘国梁之言,站起身来,“你这等惊世骇俗的反叛之言,实在是出人意料。”
“我且问你,你是不是与武松已经谋划很久了。如果我们不答应,你是不是会与武松带着牛家军之人去成都府。”
刘国梁沉声说道,“这事我一直我谋划,连武大哥都不知道。”
“而且我们牛家军人少太少,只有数万人,身后还有那么多老弱病残。根本就打不下那成都府。唯有与军师、元帅合兵,才有可能打下成都府,占据那川蜀之地。”
武松确实是今日才听到刘国梁这般计划,他以前从未听过刘国梁谈论过半分川蜀之事。
见杜嶨与李助目光投向自己,武松摇摇头,“我也是第一次听得刘保正这般说法。”
李助知道武松是个耿直之人,绝不会说谎,“刘军师,我念你曾立大功,便饶了你这次酒后失言。往后切勿再提这事,如果让我知晓,定不饶你。”
杜嶨细细品味刘国梁所说,越品越觉得有意思。
他是个武夫,是个带兵打仗之人,想的自然是为主上开疆拓土,立下不世之功。
只是在王庆手下这么多年,对王庆的为人实在太了解了。
尤其是这次去京城开封府,要说去刺杀那狗皇帝他也认了,偏偏是去救这个童娇秀,偏偏做了还做不得声。
让他心中实在憋屈。
这刘国梁一眼,让他顿时茅塞顿开,眼前豁然开朗,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杜嶨对李助说道,“军师,我觉得刘国梁兄弟说得有些道理。”
“带兵打仗,讲究的是个天时地利人和,如今在鲁州,这三者都向着那西门庆。我们哪怕拼了性命,也只能拖延时间而已,白白送了兄弟们的性命。这太不值当了!”
“我们这十万兵马,再从鲁州补充些人手,一路向西去。那成都府的知府黎荇道我是知道的,此人贪财好色,一味巴结上司,中饱私囊,弄得成都府乌烟瘴气,民怨冲天。此人又极度狂妄,滥杀无辜。打下成都府,我们有绝对胜算。”
“军师,我们干吧!”
李助没有想到杜嶨竟然会被刘国梁给说动了,用颤抖的手指向刘国梁与杜嶨,“我自辅佐楚王起事以来,便存了与他同生共死之心。”
“别说如今楚王没有负我,就是他负了我,我也不会背叛他!”
“你们要是想背叛楚王,除非先将我杀了,拿我这条性命去祭旗吧!”
李助一激动,突然捂住胸口,连吐数口鲜血,整个人便从椅子上滑落下来,生死不知。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