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的人,“刘军师,你快点说吧,别吊胃口了。”
刘国梁朝杜嶨拱手说道,“杜元帅,在我说出计策之前,有一事还请元帅如实告知。”
杜嶨见刘国梁问得蹊跷,便说道,“你问吧,什么事情,只要我知道的,必然告知,绝不隐瞒。”
刘国梁见杜嶨如是说,便也不再绕圈子,“杜元帅,还请你告诉我们,你曾去过京城开封,可否带回来一个女子,这女子可是叫童娇秀?”
“还有,这女子如今可是就安置在李军师府上?”
杜嶨想不到刘国梁要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便看了一眼李助,毕竟李助曾告诉他,一定要将此事严守秘密,否则会军心大乱。
李助苦笑一声,既然刘国梁都问到这个程度了,必然是做了详细调查,如今只是要他们亲口说出来而已。
“此事我是知道的,也无需隐瞒,我便与大家说了吧!”
“楚王与段娘娘向来感情不和,嫌弃她长得粗犷丑陋,而段娘娘极为善妒,不许楚王纳妃,二人因此经常吵闹,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当初楚王请杜元帅上京城去偷童娇秀之事,我是坚决不同意的。一则此女乃不祥之人,我曾卜卦,这童娇秀就是那扫把星,谁沾惹了谁就倒霉。当年楚王差点被杀,我也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就不用多说了。”
“二则为了这样一个女子,楚王竟然派杜元帅这般的国之栋梁去救,会寒了众将士之心。虽然杜元帅武艺高强,可那是京城开封府啊,藏龙卧虎之地。”
“三则童娇秀一到,段娘娘必然会与楚王撕破脸皮。楚王起兵,段家是出了大力气的,如今段五手握重兵,还是护国大将军,朝中心腹无数。这么一来,朝政如何能稳?”
武松这时开口了,“军师,这楚王向来信任你,对你是言听计从。为何这次还是将这童娇秀带到南丰府,还藏在你的府中呢?”
李助摇摇头,一脸无奈,“楚王信任我自然不假。可是楚王他……他竟然说,如果我们不去救那童娇秀,他就不当这楚王了,他亲自上京城去找童娇秀。”
“红颜祸水啊!”
杜嶨忿忿不平地说道,“虽然冒了险,救出了这童娇秀,可是一想起此事我心里就难受得很。”
“大丈夫马革裹尸,死得其所。要是老子为了救这个不祥之人,把我的兄弟们给带进去了,那才是冤呢!”
刘国梁见李助与杜嶨都说了实话,便说道,“多谢军师与元帅信任,将此等机密之事告诉我们。”
“我有一计,也许是死罪,但我还是得说出来,如果不说出来,我们这里要死的人会更多。”
李助见刘国梁如此神色,便说道,“我们在探讨计策,如何会是死罪?且说来听听!”
刘国梁正色道,“请恕我直言,楚王王庆心无大志,一味贪恋女色,绝非明主。”
“我等牛家军,愿奉军师为主,请军师统领着淮西军,前去成都府,占据那川蜀之地。”
李助脸色大变,指着刘国梁说道,“你,刘国梁,你真是好大胆子!”
“竟然想出这不忠不臣之事来!”
“当初你们杀了段二,我便知你心藏不轨,想不到如今你连楚王都要背叛!”
杜嶨此时一脸震惊,他万万没想到刘国梁竟然出了这么个主意。
刘国梁毫不畏惧,“军师、元帅,你要杀我也好,剐了我也好,有句话我必须得说出来,不说死了也不痛快。”
“我们心里都知道,这鲁州是守不住的!”
“无论军师如何神机妙算,无论元帅武艺再高强,无论武大哥再舍身忘死,我们的实力与西门庆差得太远了!”
“而且鲁州前无大川,后无险壁,根本就不占天时地利。”
“反观那成都府,那川蜀之地,当年那刘备只不过是个贩履之徒,就能占据蜀中,三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