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兜兜转转终于查到舒痕胶,玉容心道,舞台上,终于轮到我上场。
正要说话,梁松抢先启奏:“安嫔娘娘一直不信任贵妃的香膏,这点奴才能作证。”
玉容:抢戏。
朱贵妃骂道:“梁松,你是本宫宫里出去的,说话做事可不能昧着良心。”
安嫔大喜:“你继续说。”
梁松挺胸道:“安嫔娘娘在昭阳宫得了香膏,当着贵妃娘娘的面,不得不满口赞扬这香膏好,赞扬朱成熙公子孝顺。回到安宁宫,娘娘说朱公子就是个纨绔,别的也不会,只会做香膏。”
玉容:哈哈哈哈。
你继续抢戏。
朱贵妃大怒:“好个安嫔,居然敢咒骂本宫弟弟。”
安嫔气急:“梁松满口胡说。”
小允子再次露出怀疑:别人胡说,梁松绝不会胡说。
再有,玉容和朱成熙三世好友,怎么会说朱成熙是纨绔?
梁松义正言辞:“贵妃娘娘,安嫔也不算咒骂朱公子,身为男子确实不应该沉溺花儿粉儿之间,应当报效朝廷。”
玉容:哈哈哈哈。
疯批太监。
安嫔拿起花瓶砸过去:“滚。”
朱贵妃气得粉面煞白问道:“既然不信本宫的香膏,安嫔可继续用?”
“安嫔让玉容出宫,说是孟夫人为她找了香膏。”梁松道,“只是不知安嫔用的是谁的。”
小允子问玉容:“安嫔用的香膏,究竟是孟夫人的还是贵妃的?”
玉容毫不犹豫:“贵妃娘娘送的瓶儿是碧玉的,夫人送的是青玉的。”
小允子转向俞太医。
俞太医道:“青玉里头有麝香,碧玉里头没有。”
真相大白。
朱贵妃恨恨道:“自己用外头送来的东西,偏要栽赃给本宫,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小允子宣召孟夫人进宫。
孟夫人得知消息,又惊又急,跪在宫外。
李成拿了瓶子出来:“这可是你送进宫的?”
孟夫人哭着辩解:“听说安嫔毁了容貌,臣妾心急,在外头买了香膏。”
李成道:“这么说,这是夫人带进宫的?夫人没问问香膏配方,里头可有孕妇禁忌之物?”
孟夫人哭道:“这是铺子的秘方,他们岂肯说。”
隔着帘子,安嫔落泪:“母亲糊涂。”
小允子摇摇头道:“撤了孟夫人的诰命,让她回府好生反省。”
赔了夫人又折兵,皇后和朱贵妃安然无恙,倒是自己母亲被罚,皇帝还对自己怀疑起来。
都是眼前这死太监,还有这鬼丫头搞鬼。
安嫔气道:“顾玉容私自传带物件进宫,梁松听之任之,他们都得受罚才是。”
朱贵妃受了玉容的恩,忙道:“主子要做什么,奴婢怎会知道,安嫔过河拆桥太让人心寒。”
皇后也受了玉容的恩,难得和贵妃站在一边:“这两个奴才极为忠心,安嫔怎么不分好歹。”
荣妃道:“分明是母亲的错,姐姐何必拖无辜的人陪葬。”
李成也和玉容熟悉:“这两人即使有错,也是无心之失。”
小允子挥手:“算了,下回当心些。”
安嫔气得胸膛不停起伏,没想到如今自己惩罚一个奴才都这么难。
梁松挺直腰板:人间自有正义在。
玉容:呸,都是我的人情。
私下安嫔拉着小允子,悲悲切切哭道:“今日臣妾失态了,臣妾心疼孩子,也想着帮皇上一举将皇后和朱府铲除,没想到弄巧成拙。”
“怪不得你先指认皇后,又指认贵妃。”小允子怜惜道:“皇后和朱府朕来想法子,你无需担心,好好养身子。”
安嫔继续解释道:“我并没有指桑骂槐朱成熙,是梁松听错了。朱成熙好几次救我,我怎会说他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