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暖月斋的窗棱漏过,大树如冠落下斑驳清凉,也掩盖了阴谋和算计。
廖姨娘道:“你出生后在夫人名下,过了不少好日子。我费劲心机,总算让你知晓身世……”
原来假山是廖姨娘的手笔。
玉容道:“都过了这么多年,你还如此恨我的生母,可见你当年有多失败。”
“失败不失败,最后要看结果。”廖姨娘含笑道,“你生母被我算计了,如今轮到你了。你们母女去地下互颂衷肠吧。”
原来本尊的生母也是廖姨娘算计的。
玉容道:“你想怎么处置我?”
“你生母和我不共戴天,那贱人擅舞,我会将你的手筋脚筋挑断,那贱人爱笑,我会将你的嘴角撕烂。”廖姨娘道,“三姑娘,你有什么要加的吗?”
朱探月恨恨道:“我要亲手画花她的脸,还要用针刺瞎她的眼睛。”
廖姨娘笑道:“然后把四姑娘放进井里,让四姑娘知道什么叫做落井下石。”
朱探月道:“再将这狗太监扒光,和四姑娘捆在一起。”
“捆了四姑娘。”廖姨娘拔出簪子笑道,“我先撕烂你的嘴,看你今后还花言巧语。”
青萝挡住婆子们道:“要杀先杀我。”
廖姨娘冷笑:“既然送死就一起杀了。”
婆子们先将青萝和梁松捆了,再向玉容而来,玉容如蝶般躲避。
廖姨娘笑着看戏:“猫捉老鼠更好玩呢。”
就在玉容体力不支的时候,兰寿带人过来道:“夫人叫姨娘过去。”
廖姨娘一愣:“夫人叫我?”
“姨娘速速去吧,夫人有急事。”兰寿看向朱探月,“馨儿送三姑娘回去准备嫁妆。”
廖姨娘安慰女儿:“我先去伺候夫人,稍后来接你,咱们待会儿再给四姑娘送行。”
朱探月哼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玉容道:“我要见母亲陈情,求姑姑行个方便。”
没啥可陈的,就是想去看看热闹。
兰寿想想,点头同意。
朱府正房内,姿娘和绮罗跪在地上,朱夫人满脸怒色坐在椅子上问话。
“麻姑,你可看仔细了,老爷今日送完亲就去了这两个贱人的院子?”
麻姑道:“奴婢看得仔仔细细的,等老爷离开后,奴婢便绑了两人来。”
朱夫人冷笑道:“两个文弱的美人,朱以时左拥右抱真是艳福不浅。”
麻姑道:“这两个贱人都有了孩儿,再晚几个月孩子都满地跑了。”
朱夫人气得腾地起身:“好,好。”
兰寿带着玉容和廖姨娘等在帘外。
朱夫人怒喝道:“让廖香凝跪着爬进来。”
廖姨娘大惊失色:“夫人?”
兰寿按了她在地上,两个婆子拖她进去,朱夫人一耳光打在她脸上道:“好贱人,只瞒着我。”
廖姨娘哭道:“请夫人明示。”
朱夫人又是一耳光:“这两个人有了老爷的孩子,听说她们是你买来送给老爷的。”
“妾身不认识她们。”廖姨娘慌乱失措,“你们到底是谁?谁派来陷害我的?”
梁松:姑娘派的?
玉容:答对了。
朱夫人指着廖姨娘道:“你们认不认识她?”
姿娘抬头怯生生道:“不认识。”
廖姨娘大喜:“夫人听见了,这女子不认识妾身。”
梁松:姑娘还是年轻,办事疏漏。
“呸,不过是你的障眼法。”朱夫人道,“这两个女子是青楼的,青楼老鸨说是蒙面婆子买下的,老鸨留了个心眼跟踪,正是你买的。”
廖姨娘哭道:“妾身冤枉啊。”
“你心眼比莲蓬还多,上回红叶那小贱人不也是你送给老爷的。”
朱夫人上前踢廖姨娘。
梁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