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我胡乱怀疑你们,那我问问,这钱袋上吊着的两颗东珠,去哪儿呢?”姜恪指着那钱袋上某处被扯破的地方。
他身旁的金吾卫凑近了一看:“好像还真的有扯破的痕迹。”紧接着看姜羲栖梧的眼神就变了,充满怀疑不说,随时都准备将两人压制下来。
姜羲不慌不忙:“首先,我们不知道这钱袋上原本还有两颗东珠。其次,这个钱袋完全没有经过栖梧的手,过我的手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又如何能当众取走上面的东珠?姜侯的这番怀疑,未免有些太无根据。”
姜恪浑然不在意姜羲的的话语,只是轻蔑一笑:“像你们这样有点好处便打蛇上棍的年轻人我见多了,今日你们二人帮我找回钱袋,我会有重金酬谢,东珠的事情我也不与你们计较,但也到此为止了。”
栖梧气道:“明明偷你钱袋的是那两人!为什么你不怀疑他们,反而怀疑起我们来了?”
捕役插话进来:“那两人我们刚捉到就搜过身了,什么都没有。”
所以姜恪在听到那两人身上没有东珠之后,自然而然便怀疑了姜羲与栖梧。
“我们没有!”栖梧满心只有懊恼,为什么要蹚这浑水,好事没办成,惹来一堆的麻烦,还连累了身边的小兄弟!
姜羲听完,也是恍然:“原来姜侯是把自己当成香喷喷的肉包子了,走在大街上谁都想咬一口呢。”
栖梧听得险些笑出声来,气劲儿也消了。
姜恪被噎了一下,颇为恼怒:“……我不与你计较!”
“不,你要与我计较才对,或者说,我一定要计较才对……我可不能容忍有人这般污蔑我。”她说话间,已经走到那泼辣妇人面前。
泼辣妇人早就没了泼辣劲儿,意识到接下来遭遇的她显得没精打采,直到姜羲在她面前站定,她才警惕地看了姜羲一眼。
“你要做什么?”
姜羲冲她一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什么……啊!”
妇人捂着脑袋,但她的头巾却被姜羲一把扯开,裹起的头发也跟着散落,两颗圆溜溜的珠子顺势滚落,不是姜恪口中的东珠又是什么?
“看,姜侯,这是你的东珠,物归原主。”姜羲回身,摊手,笑得人畜无害。
姜恪却因为那张笑意吟吟的脸,气得面色铁青!
“接下来没有其他的事了吧?”姜羲看了一圈四周。
没人回答。
“走吧。”姜羲叫上栖梧离开,刚走出几步,她想到什么,转身过去,“对了姜侯,不,用,谢。”
“竖子无礼!”姜恪绷不住淡然怒喝出声时,姜羲已经走出很远了。
……
姜羲与栖梧走出那热闹之后,栖梧忍不住问她:“听说刚刚那是个大人物,不会给你惹来麻烦吧……对不起,今天是我牵连了你。”他垂头丧气道,“我家中长辈早就说过,做事要量力而行,我虽然有心做好事,却无力收拾残局,反而还要姜九你来帮我。”
“我说过,举手之劳而已嘛。而且我与那位姜侯本来也有些过节,能看他被气成这个样子,说实话……我心里挺爽快的!”
姜羲眉飞色舞的轻松,连带着栖梧沉重的心情也陡然一松。
“你不计较便好。”栖梧着实松了口气。
姜羲好奇看他:“栖梧兄是江湖人士?”
“算是吧,家中长辈多与江湖有关,我在家呆得实在无聊,便想着出门闯荡闯荡,第一次来这帝京长安,就撞见这么一桩麻烦。”栖梧苦笑着,“还好有九郎你帮了我,不如我请你吃饭吧?”
“不了不了,我还约了人吃酒呢。”姜羲还没忘记正事儿。
“那就下次!下次我一定请你!”栖梧爽快地笑了起来。
看得出来,他虽然阅历不多,处事很是青涩,但为人却真挚善良,姜羲也不介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