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呢,今天周日门卫又不怎么查,至于让孩子来偷吗?
傻柱没有吭声,饶有兴趣的一直看着。
棒梗倒了少半瓶。
一抬头见傻柱正恬着个笑脸看他呢,赶紧把酱油瓶放了回去,眼睛里露出敌视的目光,转身赶紧跑了。
傻柱不禁摇头一笑,继续做起菜来。
很快最后一道菜出锅,马华也从单间回来了,被几个领导轮番夸了一顿,还喝了几杯酒,心中挺高兴。
傻柱笑道:“这是厂长给你敬酒了啊,这么高兴?”
马华笑道:“害,被夸的我都快站不住了。”
“那不是夸你,是夸你师父林祯呢!”
“你真是不会说话,以后少说点,夸我师父能夸到我身上,那是我的荣幸,赶紧下班吧你。”
“那我可走了啊,后面我就不收拾了。”
“走吧走吧,加班没那么多规矩,不用卡点,照样给你记功。”
傻柱掂着饭盒就走,顺手还要把那瓶酱油拿走给秦淮茹。
马华不禁皱眉道:“你干脆把食堂拆了带回家吧,虽然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你也收敛点啊,平时抓把花生米什么的我就装看不见了,你这当着我这领班的面就要把整瓶酱油拿走啊?”
傻柱一愣,尴尬道:“害,不就一瓶酱油吗,你今天高兴,不能装看不见啊?”
马华恨铁不成钢道:“我刚进厂的时候喊你何师傅,后来喊你柱哥,最后喊你何雨柱,你这是逼着我喊傻柱啊,你不能自爱一点吗?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我觉得你对我不差,曾经代替师父传了我一年多的厨艺,我不想看着你堕落下去,何雨柱,你以前还自称是我大师兄呢,咱能自律一点不?”
傻柱脸上一红,有点恼羞成怒道:“行了!别说了,你可真清高!”
啪!
说着把酱油瓶往菜台上一扔,转身走气呼呼的了。
马华还想问他饭盒里是什么呢,为什么最后一道小鸡炖蘑孤里只有半只鸡,这也没法问了。
马华人老实,只要不是对师父一家子有威胁的事,他几乎都是能让步就让步了,因此明知傻柱有猫腻,也没有去追。
就当前这场面,要是换成许大茂,非得嚷到请客的厂领导那里。
傻柱出了厂子的大门,才算舒了一口气。
两只手往后一背,提熘着饭盒悠哉悠哉的回家。
刚走到轧钢厂后墙那,就闻到风中飘着一股鸡肉味。
他是个厨子,对味道很敏感,这香味不是饭盒里的半只鸡,而是从远处飘来的。
傻柱心中好奇,闻着香味就找了过去。
转过砖垛见棒梗正领着小当和槐花吃叫花鸡呢。
还拿酱油沾着吃,一个个吃的满嘴油。
傻柱微微一笑,赶紧悄悄的离开了。
傻柱知道,要是棒梗见到他,肯定会误以为他要抓自己,那样本来就恨自己的棒梗,就更没有和解的时候了。
刚一回到院里,正洗衣服的秦淮茹就迎了上去。
“今天厂长请客,带好东西了吧?饭盒里是什么?”
傻柱不好意思的一笑,“今儿就算了吧,我上午给雨水打过招呼了,让她把飞彪抱我屋里,这都大半个月了,天天往西屋送好东西,也该让飞彪吃点亲爹带回的东西了。”
秦淮茹的笑脸瞬间没了,冷冷道:“哼,天天几颗花生米的往家带也叫好东西?飞彪是你儿子棒梗就不是了?亲不亲一看就知道,你以前怎么不用饭盒给棒梗往家带,非要装裤兜里呢?”
傻柱皱眉道:“我带的棒梗他也不吃啊,我是把他当成儿子了,他没把我当爹啊,我还冤呢!”
“行了,不说这个了,反正棒梗没福吃你的!”
“诶~那是他自己赌气不吃,再说了,今天棒梗可不缺嘴,他现在正跟俩妹妹在外面吃叫花鸡呢,在轧钢厂的围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