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还没正式毕业呢嘛!等我毕了业以后有大把的时间和机会,您放心。对了,我得给我那些个老师同学什么的拜个年。”说话间已经跑进了卧室。
母亲看着张正阳的背影摇了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孩子。”
张正阳翻出刚启用不久的微信开始挨个拜年,“值此新春佳节来临之际,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之类之类的噼噼啪啪发了一通。
刚开始还能编出几句看起来还算不错的祝福语,慢慢地也就不免落入俗套。
对于网络拜年这种事情,在张正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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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完全就是个形式。隔着屏幕说得再多,似乎都不如见一面来得更为实在。
只是不知道从时候开始,在手机上可以无话不说的人,来到现实里却发现好像没那么多共同语言了。奇哉怪哉!
晚上十一点多父亲才回来,意识还很清醒,看样子是没有喝多。母亲也懒得和他计较,毕竟过年呢嘛!吃点儿喝点儿倒也无可厚非。
张正阳看到父亲的样子,心里暗笑:“也真是难为老爸了,好不容易逮住喝酒的机会,不过火候掌握得还挺好。这要是喝个烂醉回来,指不定把老妈气成什么样子呢!”
不过心里的话还是放在心里为妙,说出来就显得不好了。张正阳扶着父亲到沙发上坐下,又给父亲倒了一杯热水醒酒。
“你说这同样是人,差距为啥这么大呢?”父亲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无奈:“在你东叔家喝了点酒,人家现在是大老板,你看你爹我,唉!没法比,没法比啊!”
“没法比那就不比,要是整天和这个比和那个比,自己的日子还过不过了?大过年的哪这么多话。”母亲生怕张父絮叨起来没完没了,连忙出声打断。毕竟喝了酒的人呐,说起话来那可真是喋喋不休。
许是酒精发挥了作用,张父坐下没多大会儿就睡着了。张正阳过去将父亲叫醒:“爸,您去床上歇着吧,接年鞭我来放。”
张父睁开惺忪睡眼看了看张正阳:“好,那就交给你了,放鞭炮的时候注意安全,我先去睡了。”
张正阳看了看表,距离零点差不多还有半个小时,困意渐渐袭来,一旁的母亲也有点儿打瞌睡。张正阳站起身来活动了两下,感觉瞬间精神了不少。
“妈,鞭炮放哪儿了?我去拿出来先挂上。”张正阳开口。
母亲回过神来:“里屋桌子上有个两千响的,你去拿来。”
“妈,等以后您儿子有钱了,咱过年放两万响的。”张正阳一边笑着说,一边走进里屋去拿鞭炮。
听得客厅里母亲的声音传来:“祝我儿子心想事成,将来变成个大富翁。”
张正阳心中一暖,虽说自己的愿望不一定能实现,但天底下又有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出人头地呢?
临近零点的时候,鞭炮的声音密集到了空前的地步,张正阳一边读着秒,一边掏出打火机做好准备。
终于赶在零点到来的那一瞬间,点燃了鞭炮的引线,随后是快速的逃离——被鞭炮炸过的人应该都能理解,放鞭炮的第一要义,点着快跑。
张正阳捂着耳朵看着鞭炮伴着硝烟炸裂出明亮的火光,突然意识到自己新的一岁就这么来了。
鞭炮放完,春晚还在继续,张正阳想了下反正白天春晚还要重播,不如先去睡觉。这一夜鞭炮声时紧时慢,自然是没怎么睡好。
初一跟着家族里几个哥哥出去耍了一圈,初二到姥姥家走了个亲戚,年就这么平淡无奇地过了。
按照盛华机电的放假安排,初六开始正式上班。本来张正阳是不打算再回去的,但时下除了盛华机电的车间以外,他当真是无处可去。
鉴于这种客观因素的影响,张正阳虽心有不甘,但还是无奈地回到了第九车间。
3月份的时候张正阳工作期间不小心被切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