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现在要回去吗?”
“去城思卿府邸找师姐。”说完,蔡韵芸收起方帕,进马车坐着了。
长离再次当起了车夫,驾马去相思城的相思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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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城,城思卿府邸。
杏花厅
“此毒只能缓解,不可根治,若一次服用三钱,活不了一天。”府医把目光放在了我身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刚想开口说什么,在我旁边的城思卿就发话了,“杜大夫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府医行了一礼,深深看了我一眼,面色凝重,“昨夜给这位姑娘把脉时,有中毒的迹象,不过好在中毒不深,只要按时服药,几天就好。”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咋中的毒。
城思卿这时候问了,“是什么毒?”
“一种花毒。”府医皱眉努力想了想,“一时想不起来了,但如今正值春季,毒花也开,所以姑娘平日里注意些,莫要去碰不熟悉的花种,或着靠近呆得太久。”
听到这,我惊起的心就放回去了。
城思卿突然轻轻笑了一声,被我听到了,我淡淡瞅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没事了,杜大夫歇着吧。”
“是。”府医行礼退下。
城思卿正坐着,递了一盏热茶给我,“炎寒之毒无解,怎么办?”
“杜大夫不是说能缓解吗?”我撑头瞧他,挑了挑眉,“所以并不是无解。”
城思卿笑笑,“明白了,柳阁大人请稍等片刻。”
我看他站起来就要往地牢的方向走,诧异道:“城思卿大人不带我一起去审吗?”
城思卿淡笑摆了摆手,温和的嗓音如沐春风,“柳阁大人昨夜已受惊,不宜操劳。”
合着就是不让我去。得,我出门转转。
“露陌,走,出门去。”
刚出了花厅,我又带着露陌折回了房间,把帷帽戴上,再把写给师傅的信重新写一份,旧的那一份便用烛灯烧毁。
“这封信,送到国师手里。”
我把信折好,放在露陌手中。
露陌收好,有疑问了,“属下瞥见阁主写了猜测郁攸服用了至少三钱炎寒之毒,所以才无药可救。”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有猜想对吗?”
露陌轻轻点了点头。
“是那个细作说的。”
我垂下眼,戴好帷帽,让露陌现在把信送去,师傅早一点收到,也好早一点回信。
露陌揣好信,戴上帷帽和我一起出门。
她独自骑马去恒州帝城送信,我则是去了在相思城的情报网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