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蓦然收紧,便是知道她是故意叫了来揶揄自己,当下也是心满意足了。
“行,我的小姑奶奶,我告诉你行了吧。”
“还不赶紧说。”幼僖催促他。
秦陆白只好娓娓道来:“据可靠的人传出来的消息,昨儿陛下去永安宫陪太后用膳,结果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太后气得从殿中出来,由苏嬷嬷搀着才回了寝宫,陛下也是气得狠了,还把桌子都掀了。”
幼僖一惊,担心道:“老祖宗没事吧?”
秦陆白摇头:“太后没事,有事的是太子。”
“太子?”这转弯转得太快,幼僖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听说山西递上来的奏疏是太子批阅的,批阅的奏疏则会再经过中书省,待中书省核验后没有问题才会下发。而这次回复的奏疏中有一处明显的错误,被中书省的人截了下来,还报给了陛下。陛下知道后龙颜大怒,不仅斥责了太子,还令仗责三十,闭于东宫思过,甚至还免了早朝。”
幼僖听得迷糊:“究竟犯了什么错,竟让陛下这么生气?”
秦陆白摇摇头。
其实以往的时候太子不是没有出过错,而且人谁无错,陛下都从来只是说教,不曾真的过真格。更何况这次即便是奏疏上有纰漏,既然被中书省提早拦截了下来,那便证明错误还没有造成,早在源头的时候就可以被阻止,景文帝根本不必发这么大的火气。
后来他也有旁敲侧击的去打听过,可是竟然无人知道太子在奏疏上究竟错了哪一步,但就仅仅只是因为这样,景文帝便赏了仗刑,可见其中或许另有隐情。
秦陆白想了想,不由得说出心底的想法:“其实后来我有设想过,会不会是因为你的事?”
幼僖一怔,略想了想,能跟太子有关,还牵连到她的事情统共也没有几件,近来的也只有一件事情。
宁皇后提亲不成,致使她和太子之间的龃龉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