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极为不讲义气的将薛礼抛在香水店铺之后,随即离开了。
这下着实苦了薛礼,女子怀春的可怕超出了这个少年人的想象。
再加上这小子长的也算得上英俊,又有本事,还是她们的救命恩人,随即便有不少女孩子对薛礼上下其手。
薛礼哪见过这阵仗,吓得那叫一个“花容失色”,他感觉这些女孩子比那些番邦混混更可怕。
得亏后来掌柜的苏醒,这才解了薛礼的难处,随后嘱咐众人将香水铺子打扫了一下,并且把东瀛人都绑了起来。
随后派了几个店内看起来伤势不重的伙计,将这行凶徒送官法办。
而蓝田县县令在见到这群人就是昨日尊贵的东瀛使者时,脑袋里立即炸开了锅。
尤其这该死的东瀛人,在什么地方闹事不行,非要去那裴家。
这不是专程给自己找不方便吗?
在外人看来这香水铺子可是裴家的产业,即便裴寂现如今早已没有以前那般权势滔天。
但好歹也算是做过宰辅之人的,其身后的势力,那又岂是平常人能够触及的,就算他蓝田县县令,多少都要给这裴家些脸面才是。
现如今这东瀛人得罪了裴家,自己一旦处理不好,这可是为将来的仕途增
添了不少麻烦呢!
因此县令只能装作愤怒的斥责了几句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到底是何人在我蓝田县闹事,难道当我这县令是吃干饭的?来人,升堂,让我见见这群胆大妄为之辈。”
而将这些闹事者送来的裴家伙计,见县令是向着他们说话的,当即放下心来。
想到自家身后的背景,便也不再多待在这里,随后向县令说了几句之后,便将此事全权托付于县令处置。
而在县令再次与犬上三田耜一众人相见的时候,这几人还犹如死猪一般,睡得正香呢!
这可把蓝田县县令气坏了:“妈的,本官本想着借你们的嘴,替我在圣上美言几句呢,现在到好,还没来的及尝到甜头,倒是给本官惹出这么多麻烦来。”
听到自家县令说出这样的话,那一旁的师爷多少有些疑惑的问道:“那老爷,咱们现在该如何处置这些东瀛人啊?”
“还能怎么处置,这可是涉及的两国之间的问题,你觉得我区区一个县令管的了吗?处置不妥,那可是会引起两国交战的,难道你是觉得我这官做够了吗?”县令没好气的斥责了师爷一番。
而那师爷在听完县令的话,也品出此中关键之处,便是满脸苦色的继续问道:
“那可如何是好啊?老爷,这等难题怎么偏偏就让您给遇上了。”
县令本来此刻就有些烦闷,见这师爷还好死不死的一只在问自己解决的办法,随即怒斥道:“废物,本官请你是让你帮忙想办法的,怎么反倒是现在你在一直问本官如何处置。”
听出县令怒火的师爷随即打了个冷战,低声说道:“你这县令都不敢随意处置,您觉得我这师爷又怎么会有什么办法!”
蓝田县县令听完这师爷的话,两眼也是一白,着实不知道该怎么骂这货。
而就在这个时候,犬上三田耜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尤其众人之中他的伤势嘴轻,这才能第一个苏醒过来,可当犬上三田耜一睁眼,见到自己被五花大绑的与一众手下困到一起,嘴上顺势便开口大骂道:“八嘎,这是谁干的?”
见到犬上三田耜醒来了,县令也是大喜,立即上前问道:“大人,身体觉得如何了?”
听到县令的声音,犬上三田耜这才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此刻竟然不是在香水铺子了。
虽说这里看起来较为陌生,但根据犬上三田耜的了解,这样的地方倒似与官府衙门描述的较为相似。
然后便脸绷着对县令说道:“还不开给我松绑
?”
说来犬上三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