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并不担心薛礼受伤,因为之前就见过他一打多。
虽说是打的自家的伙计,但总的来说他对于这种一对多的局面,还是颇有经验的。
再加上他还在兑字府学了几日,收拾这么几个在游戏中作为喽喽的存在,想来是易如反掌。
再加上陈牧可是知道这些东瀛人就是后世小鬼子的老祖宗,每每想到这帮狗东西日后做出的那些天人共怒的事情,陈牧就恨不得啖其肉,淬其骨,抽其筋,研其髓。
所以当看到这些倒地的东瀛人,陈牧心中非常的畅快。
同时陈牧也暗暗决定,若有机会,一定要将这弹丸之地都给灭了,省的再让这些祸害留存于世。
不过,这也就是陈牧瞎幻想的罢了,因为即便真将东瀛国灭了,谁知日后还会不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东瀛国出来。
自己又不能说,将所有不是大唐的国度全都赶杀殆尽。
所以说,这种极端的想法,在陈牧的脑海中仅仅一闪而过,并不做长久的考量。
但眼下既然遇上了,就要给这些东瀛人些苦头尝尝,让他也知道,并不是在什么地方都是他们那屁大一点儿的岛国所能比的!
就在陈牧暗自偷乐的时候,却没发现犬上三田耜偷偷的向着他这边慢慢摸来。
在二人的距离只差一步之遥的时候,远在战团中的薛礼却猛然发现陈牧这边有危险。
赶忙出言大喝道:“少爷小心!”
陈牧被薛礼这么一吼,着实吓了一跳。
可当发现自己身边一脸狠色的犬上三田耜的时候,为时已晚,犬上三田耜已然进入了最佳的偷袭距离。
“太晚了,少年,西内吧!”
犬上三田耜
大喝一声将自己的兵刃高高举起来。
可在犬上三田耜刚要劈下这致命一刀的时候,犬上三田耜却不知被什么东西击中了身体某个位置,身体一下子也失去了控制。
本该砍向陈牧臂膀的一刀,却不知怎么的却偏离了它本该有的轨迹,倒是向着一边的木桌砍去。
犬上三田耜本来是想直接卸掉陈牧的一个胳膊,让其用哀嚎声制止薛礼的动作,然后再以此做要挟,使薛礼束手就擒。
但由于犬上三田耜这突袭一刀劈歪,可就失去了突袭的机会,非但没有达到目标,还惊动了陈牧。
因此犬上三田耜的对策已经不能够奏效了,不止如此,由于自己这一刀用力很大,刀身却嵌入桌之中。
而且说来也怪,再被那突然起来的一击集中之后,犬上三田耜此刻身体气力竟然一下子失去了大半,不仅感觉一丝疲惫,就连将刀拔出的力量都汇集不出了。
索性犬上三田耜便准备放弃兵刃,反正看陈牧的那个样子,也不像个习武之人,即便自己空手擒拿,也能达成最终的目的。
想到这犬上三田耜不再纠结于那把掉链子的兵器,张开双臂犹如恶狼一般扑向陈牧。
陈牧看着入犬上三田耜不顾一切的向他再次冲来,心中也有些发怵,心想这货怎么还欺负弱小呢?
不过想到这可能就是东瀛人的本性吧!
而危险将至,陈牧却该好好想想怎么应对才是,但由于时间紧迫,他又怎么能瞬间就能琢磨出办法。
眼看二者的距离越来越近,战团中的薛礼都开始为陈牧捏了一把冷汗。
但就在犬上三田耜的手刚刚触碰到陈牧的身体的时候,陈牧却鬼斧神差的使出
一招一本背负投,反手就是将犬上三田耜摔到地上。
无论暗处还是明处,陈牧的这一手,让他们都惊掉了下巴。
尤其战团中的薛礼,由于压力大减之后,竟然还有闲情叹道:“公子这一手,着实妙啊!”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手操作也不过是陈牧的本能反应罢了,人总是在其最危急的时刻激发自己的自卫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