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昊一头黑线,心里对大顺这种代代相传的主将制度嫌弃极了。特么的,只要姓氏对了,憨腚都能当将军!
他抽了抽嘴角,给秦玉清使眼色,让他去解释,他不想跟憨憨说话,怕被传染。
可秦玉清说起话来难免之乎者也的,傅俊明听得眼睛有点发直,好在还有吴善人在,他接过话头把需要军队支援的事情说了一遍。
傅俊明一拍桌子,嗓子放炮道:“靠!早这么说嘛。”
又见李世昊脸色不虞,他立马又收敛了道:“属下懂了,属下就听吴先生安排是吧少主?呵呵……”
李世昊忍着嫌弃道:“快去吧,灾情不等人。”
俩人起身离开,投入了茫茫雨幕中,一去便是月余。
这次受灾面积太大了,整个母江中下游决堤之数超过二十余处,沿江的农田尽数损毁,房屋倒塌无数,百姓死伤超过二十万,遍地哀鸿。
这还是李世昊积极应对的结果,不然伤亡数字还得往上涨个几倍。
好在如今的善堂已经遍布各地,他们迅速联动起来,赠衣施药,开粥棚平粮价,一些列操作下来,才让灾区快速安稳,没有造成流民、暴动等事件。
暗部也频频动作,对那些在灾情中还敢伸手的官员全都抓的抓,关的关,没让他们拖了后腿。但这也逼得李世昊不得不加快计划进度了。
而那些稳做上都的官老爷们却在朝堂上参奏起了傅俊明,各种引经据典,舌灿莲花说他擅自调兵,有不臣之心,应当拿下审问。
新帝得了暗部上去的情报,毫不留情地把宰相党的脸按在地上摩擦:“你们有空去盯着别人,不如给朕解释一下堤坝是怎么决口的吧。
工部尚书,你出来说说看?你是被你养在杨柳胡同的新外室迷花了眼睛,还是醉花楼的迎春蒙住了心?
每年那么多银子拨给你,就是这么个结果?几百万两银子啊,都被你贪污去养女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