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鱼撇撇嘴:“你没听过天机不可泄露么?”
“那是老神棍装神弄鬼骗人的话,你怎么也信了?”
“不一定的,玄学的尽头就是神学。”
“好了,别乱想,成事在人,等我查到结果再告诉你!”
“你要信我。”许小鱼强调,“我又不骗你。”
傅承彦揉揉她的脑袋,笑笑没有说话。
许小鱼知道他不信自己,但这会她也拿不出证明谁是重生的证据。
“你要小心关容。”许小鱼提醒他。
“关容?”
“嗯,她不简单。”
“如果她有预知未来的本事,那我就杀了她。”
傅承彦是神色认真,并不像是在说笑。
这样的人太可怕,一心只想算计往上爬,总有一天会成祸患,与其让这么多人被她祸害,还不如先杀了。
“杀人倒是容易,她身后还有藏得更深的人呢?只有连根带泥拔起来,才能永绝后患。”
傅承彦是个聪明人:“和地下城有关系?”
许小鱼点点头:“目前只是怀疑,还没有证据。”
“那我倒是小瞧关容了。”
“她不一般啊!”许小鱼长叹一口气,“算了,不说那些扫兴的话。言诺,你今天不用回四营吗?”
“不用,我跟我爹告假了。”
“你老是往外跑,小心以后没人服你。”
朝云国的将门基本上都是子承父业,傅承彦作为镇国公的独子,早晚也要带兵的。
“那就打到他们服为止。”傅承彦笑,“这点你倒是不用担心我。”
“谁担心你,我是担心朝云国。”许小鱼冷哼。
傅承彦听了这话也不恼,“好好好,我答应你,回去之后加倍训练可以了吗?”
他其实没什么机会出来,祖父抓得紧,根本不给偷懒的机会,他想见许小鱼也不容易。
以前不觉得一个人的时间有多难过,自从心中多了个许小鱼之后,他就发现没有许小鱼在身边的日子的格外的难熬。
在清河县那段时光,大概是他最开心的时日了。
他们在园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半天,终于等到了张桂英和许有才出来。
两人在里面又哭了一顿,这会眼睛都是红的。
“小鱼,我们去看看五郎吧。”许有才道。
“好,言诺你自便吧,我回祁王府。”许小鱼侧首对傅承彦说。
傅承彦点点头:“我正好也要会国公府,正好顺道同行。”
张桂英留在霍宅,许小鱼带上许有才去了祁王府。
这一路上,许有才都心事重重的,没怎么说话。
“爹,你怎么了?”许小鱼见许有才这样子,忍不住开口,“别胡思乱想,不要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要是我早些回去看看,他们也不至于这样。”许有才叹气,“可我就是没去,如今连豆豆的腿也……”
“两年前五哥病重,你怎么回临丰城?即便是你回去了,你就一定能见着他们?只怕是你才进村,就要被人乱棍打死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你纠结也没有意义。
与其浪费时间想那些,还不如好好想想往后怎么安排丫丫和豆豆姐弟。如果你要养他们,就先跟哥哥们商量一下。”
“是这个理,可我的心总像是被刀割一样。”
“谁不心疼?那只是个孩子,可我们不是神仙,没有办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对于豆豆你也不要过多苛责自己,虽然我没有办法让他的腿长出来,但能给他装一双腿。总之,天无绝人之路。”
许有才闻言,又长长叹了口气。
“那豆豆往后还能说话吗?”
“看他自己。”
虽还没给豆豆仔细检查过,不过许小鱼觉得他是因为亲眼目睹父母被杀受到刺激太大而失语的,这算是心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