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丝丝的猩红之意来,含着几分的酸痛,几分的自嘲,轻声:“是,是……奴多嘴了。”
“还请郡主恕罪,奴以后再也不敢了。”
尉迟鹭捏紧了指节,伤口处的疼痛越发明显,仿若钻心一般,连带着说出来的话也带着莫名的刺意,道:“给本郡主现在滚回你的外营去,本郡主不想看见你,哪怕一眼,滚!”
“郡主?”他猛然的抬起眼帘看她,眸里受伤极了,心口也似撕开了一道很深的口子,直接让那眼眶红润了几分,沙哑出声:“奴知道奴烧了偏殿给郡主带来了数不清的麻烦,可是郡主是不是忘了?”
“奴是您救下来的,您说您要重用罪奴的啊!”
“为何要将偏殿让出去?这宫廷偌大的地方,上百座宫殿,难道还腾不出一处给韩小将军吗?”
“你说什么?”尉迟鹭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嘲讽的眸光睥睨着他道:“你与韩纪比?你以为你配吗?”
盛稷眸光一缩,双手直接撰紧,脸色开始转寒,气息一瞬变化,不同以往。
她却如同没有任何的感觉一般,继续刺着他的心窝子道:“韩纪是本郡主的兄长!是护本郡主一生顺遂的兄长!他的父亲乃是父王最为信任的旧部骠骑大将军,是本郡主从小叫到大的韩尚伯父!”
“你是什么?盛家罪臣之子?等同于陆称的盛家余孽罢了!要不是本郡主可怜你,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早就被廷狱监的人砍下头颅,挫骨扬灰了!”
“你还想与韩纪相比?倒是好大的胆子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谁?不过是个肮脏卑贱的——唔——?!”
她猛然瞪大眼眸,看着自己的身子忽然被他给禁锢住,丝毫动弹不得。
盛稷紧紧的抓过她的双臂,压到假山上,低下头去便凶狠的堵住了她的红唇,燕眸泛起从未有过的凶狠和阴沉,那是一种毁灭般的森寒与恐怖。
足以,将他们二人一齐拉下神坛,堕入地狱。
她眸子一变,似要喷火般的盛怒,可是身子却紧紧的被他钳制住,甚至裙角下的双腿也动不了,更别谈踹他了。
他那薄粉色的朱唇便这样以强势热烈的姿态碾压下来,狠咬着她的唇瓣,似乎像个饿狼一般,要将她拆之入腹。
娇艳的红唇处传来酥酥麻麻的刺痛感,让她的怒火更加往上涌去,产生了要杀人般的滔天震怒。
可是她那挣扎的力气渐渐变小,渐渐丧失,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盛稷气她这般言辞轻辱他,更气她这般为了韩纪说话而贬低他,于是心中的那股怒火怎么也压制不在,更掐灭不了,逐渐便形成了这副不可控的局面。
良久,她缓缓的软下了双腿,双颊溢上朝霞般的红意,桃花眸泪眼婆娑,瘫下了身子。
他眼疾手快的接过她的身子,从腰间揽住了她,低下头担忧的看她,“郡主……”
她抬起眼眸,极致冰寒的扫向他,一字一句顿声:“本郡主,要,杀,了,你。”
他苦笑一声,眼尾溢上娟红之意,低下头去,与她的额头碰在一起,凉凉道:“那就让奴再放肆一回吧。”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意,就见他速度极快的从衣袖中掏出了一瓶金色的药来,将药水全部灌进了嘴中。
她只看了一眼,便很快的回过神,推开他便要往假山外跑,“不,不要——”
盛稷再次将她的身子扯了回来,手臂隔着她的身子压到假山上去,将嘴中的药全部渡到了她的口中,让她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你给本郡主喝了什么?”尉迟鹭剧烈的咳嗽着,害怕的眸光看向他,这个恶魔,这个一直隐藏着自己肮脏内心的恶魔。
他温柔的抚过她的发丝,低下的眼眸满含爱意缱绻,轻声:“是奴的不对,奴不该如此对郡主,还请郡主恕罪。”
她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袭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