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我不觉得我们一家有什么值得人家惦记的,还大费周章帮助我们,唯一的解释就是恩人是个侠义心肠的,路见不平,拔刀相救。
恩人是位姑娘,我要给她下跪她都不肯受,还说只能护送我们到怀远县,之后去哪里并未强迫,只说这条路最安全,您也知道岭南有多乱,那边什么情况我们也摸不清楚,与其自己瞎闯出事,不如听恩人的。”
冷大夫连连点头,其实他心里也不认为对方对他们有所图,他们一家要钱没钱,要权没权,顶多就是会点医术,也不算什么杏林高手,顶多就是小有名气,还真不值得人家这么费心费力。
既然人家是好意,自然得好好谢谢这份救命之恩。
冷大夫挣扎着就要下地,冷新贤忙阻住道:“爹,你现在身子还虚得很,要去哪里?”
“我得去谢谢恩人救命之恩。”冷大夫说完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又躺了下去。
冷新贤急道:“爹,您别去了,恩人都说了,您是用了特殊的药使身体呈假死状态,这才骗过所有人,现在身子刚刚缓过来,短时间内您是不能下地的,得好好调整过来,少则三五日,多则七八日,我估摸着在抵达怀远县之前您是下不了床了。”
冷大夫怔住了,半晌又发出一声长叹,“不能下地就无法拜谢恩人,这可如何是好。”
冷新贤劝道:“爹,外面的事情我来张罗就好,恩人知道您的情况,不会怪罪的,再则,我发现恩人似乎有些孤僻,并不是很愿意被人打扰,从上船后也就一开始我们说了一些话,之后就没再见过她的人影,儿子寻思着既然要报恩自然要顺着恩人的意思来,若是惹人厌烦了反倒不美,您说是不是?”
被冷新贤这么一劝,冷大夫还真渐渐冷静下来,不再吵着要去见恩人。
船一直往南走,过了几日终于看到港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