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就狠狠地拍了一铁锨,亮亮蹿上去就把准备好的麻袋给扣了上去,红斌想笑但是忍住了,他使劲照着麻袋踢了几脚,顺溜放下铁锨和红斌一起把桑社发安进麻袋绑扎好口。
顺溜、红斌、亮亮、三圣和毛毛他们就开始哐哐咚咚的踢打起来。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桑社发狼哭鬼嚎的叫着:“我是、我是、校长、我是桑社发啊——”
“你还敢冒充桑校长,打往死里打——”
“抓贼啊——”“抓贼啊——”村子里的乡亲都赶到了。
宁子听到动静急忙胡乱的穿上衣服,打开屋门,看到这场景,有低头看到自己敞着怀,就急忙扣起扣子,旋风一样走到麻袋前一脸懵逼的问:“这是谁?咋了?”
“想找你干坏事,被我们抓住了。”顺溜不假思索的撂了一句:“这人太流氓了,打死就不解恨。”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宁子歪着脖子,开始哭丧一样:“这以后咋让我做人啊?我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
突然,宁子止住哭声,在院子里找到一根棍子,在麻袋上咣咣当当的敲打起来,其他乡亲们也踢打起来,桑社发就像猪一样在麻袋里痛苦的嚎叫。
宁子累了就又开始:“这是哪里的畜生,想来祸害我,我的老天爷啊——”
朱满仓来了,他环视了一下群众说:
“好了、好了,去找根绳子,拿出来绑上。”三圣就把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绳子递了过去,顺溜和红斌就把麻袋扒开,看着鼻青脸肿的桑社发,故意惊讶的叫着:“真是桑校长啊?”
“不管是谁,先捆着交到大队民兵队去。”朱满仓很严肃的说:“到大队去解释。”
“哎呀——我的天啊——让我还咋活——”宁子在拉着强调,哭喊着:“这倒霉事咋就让我撞上了,我上辈子是做了啥孽了?”
“宁子咱不哭,明天我去公社派出所汇报去。”汝汝奶奶气的喘着粗气,躲着小足喊着:“娘为你洗清白。”
村子里三五个人和朱满仓一起押着桑社发在夜里向大队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