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茵茵晕血的事情没有告诉苏父苏母,隐瞒了下了。
但苏家地里有人打架斗殴的这件事情却还是被嘴碎的人给捅到了村长耳朵里。
第二天一早,村委会。
村长对着这件事情的相关者里面辈分最大的人说道:“刘老,你来说说吧,怎么回事儿?好好地怎么打起来了?还见了血!”
张阳一听就急了,“村长,哪里见了血啊!明明是他自己磕到头了!”边说还边指着昨天额头流血的杨平桂。
“你给我闭嘴,让你说话了吗?”村长有些生气。
这张阳平日里就喜欢无所事事的在村里闲逛。几日前,苏家招忙工的时候,村长自己也前去看了看,发现苏家竟然招了张阳,就问了一下,说是相中他那一身年轻的力气了。他想着让张阳去干些事情也挺好的,省的在天天晃来晃去的。
结果没想到还是惹事儿了!
接着刘老就实实在在,不添油加醋的说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村长听完竟然上去踹了张阳一脚,把苏清禾昨天想干的事儿给干了。
“平日里你混日子的就算了,没想到你是真的把学校教你的东西给吃到了狗肚子里!”村长气的恨不得再去补几脚。都是邻里乡亲,过着自己的穷日子,但刘老的情况却是其中最令人惋惜可怜的。
“清禾,茵茵,这是说起来是你家地里发生的事情,你准备怎么解决?”
昨天晚上苏清禾已经提亲跟苏茵茵商量好了对策,就准备第二天大家上工的时候说一下呢……
“村长,这件事的主要原因是张阳,我们准备给他结一下前三天的工资,往后,我们家实在是不能在继续用他了。”苏茵茵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
“我呸,谁稀罕呀?就你家愿意承包那硬的跟石头一样的地,谁知道能不能长出来东西啊!”
然后他如愿以偿的又得到了村长的几脚踹。
“就你能耐!就你有本事是吧?”
苏茵茵也是在忍着自己的脾气,没有必要跟这种二流子一般见识。更何况,也是她自己眼拙,招了他进来,没想到招了个祸害!
最后,开除了张阳,剩余的打架的人虽然是“行侠仗义”,但也被扣了半天工钱;刘老作为最初的受害者,工资保持不变。
这件事情总算是被解决了。
但在这件事情之后,村里好像开始流传着苏家仗着家里有地,欺负人之类的流言蜚语。
苏茵茵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话是谁传出去的,但你被狗咬了,难道还要再咬回去不成?说就说吧,又不会掉二两肉。
然而更令人无语的是,时不时的,开始大半夜会有人拿石头砸苏家的大门,苏满满接连几夜被惊醒了好几次。
苏清禾看着被砸门的声音吓哭的宝贝儿子,决定对付小人就要用小人的办法。他偷偷地找沈昂成一起,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两个人把张阳套了经常装有机肥的麻袋,拖到树林里好好“伺候”了一下。
从那以后张阳见了苏家的人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窜的贼快,再也没有惹是生非了。
苏家新承包的那五十亩地总算是全部翻整完毕,浇水用的井也按计划完成了。
对于帮了大忙的沈昂成,苏茵茵简直不知道怎么感谢他才好。
她左思右想,决定以后这块地里无论长出来的什么东西都要先给沈昂成留一份!这样的话,这份感谢就可以持续好久好久。
接下来地里载种果树的事情就留给了苏清禾和苏父,以及忙工去做,种的果树倒不是什么新奇的种类,跟所有农户一样,钟正县什么卖的最好那就种什么。
不过苏茵茵私心的在最边缘的地方给自己中了一颗柿子树,希望苏家可以“柿柿如意”。
苏茵茵开始忙着要处理家里的那些整理好的蚕丝了。
虽然沈昂成很早之前就承诺过,如果要拉蚕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