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这样,难不成还有旁的别的心思?再说,谋害皇子,罪在不赦!本宫孤陋寡闻,倒想请教请教,以荣家之荣,难不成荣家的女儿谋害皇子就可无罪?”?
良贤苍白着脸,无言以对。
“家有家规,国有国法。皇贵妃娘娘有什么证据证明荣家的女儿谋害皇子?难不成,这后宫竟然是皇贵妃做主理事?就凭皇贵妃一句话,就能定人生死”?
荣相冷着脸进来。还没有下朝,就听皇贵妃身边的太监来说崇章宫荣妃不好了,哪里顾得上那许多,又气又急,慌忙过来。却听到这样的话,不禁出言反击。
太子良恒给锦桦见礼,又上前问母亲可吃了早饭,可是要回去歇息。
锦桦站起来,笑着说“国有荣相,稳若磐石。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太子良恒扶着母亲,吩咐着宫人们送母亲回宫,又命赵厚省留下回话。
荣相脸色铁青“太子是要是非不分的袒护自己的生母?”
良恒仿佛没有听见,只小心送母亲出去,再三嘱咐彩萍小心侍奉。
赵厚省看着荣相,低声说“相爷可以问问二皇子,九皇子是怎么溺亡的!”
荣相看着良贤,见他眼神慌乱,不禁暗暗叹气,如今太子监国,保不齐太子日后成为新君,而今日之事,难说不会让太子多疑荣家的忠心
良恒进来,低声说“赵厚省是父皇的人,追查九弟的事,也略有眉目。如相爷还不能解疑,也可传询当日人等。”他微微蹙着眉,转身出来,坐在外面的正殿,没有再进来。
荣相打量着这个太监,年纪不大,倒有着不亢不卑的气势。这是皇帝的人,皇帝的人在查这件事,又是这样的姿态,可见,荣妃之殁,正于此事有关。
赵厚省从事发时二皇子曾经去瑶华宫见皇贵妃,再冯贵嫔救人到长巷物证,再到有人举证荣妃曾经离开崇章宫见过可疑的人,甚至于荣妃身边的嬷嬷自尽,一一讲来。
荣相面色凝重,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沉默的良恒,失望的摇摇头。
赵厚省低声说“淑皇贵妃,原想着让荣妃一直病着,待三皇子从北威回来,接她出宫……,哪想杨嬷嬷到底心软,出了这样的事。相爷,虽说今日淑皇贵妃赐死了荣妃娘娘,可这件事,只怕还没个完”。
荣相铁青着脸说“皇长子的事,跟长乐宫断不了干系!她是糊涂得该死!”他看着良恒,冷冷的说“你母妃做了这样糊涂的事,难不成还想着让整个荣家陪着一起死?!谋害皇子,抄家灭门的大罪!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如若你有当断之举,她也做不下这样的事!”
良恒一下子哭出来说“也无怪杨嬷嬷心软,就是我也不忍母妃每日躺在床上如同半个死人啊”!
荣相冷笑数声说“不过是躺着不能惹祸你就不忍,如今她真就没了性命,你该如何?这药,是我给你的,若是早知道她能做出这样的事,倒不如换了毒药给她吃!也好过有今日之事”!
良恒大惊望着他。
荣相摇头说“你母妃糊涂,你竟也这样糊涂!”
他看着面无表情的赵厚省,低声说“但不知我们荣家有没有能帮到公公的事?”
赵厚省微微一笑说“相爷是聪明人,荣妃娘娘不过是被人利用挑唆罢了。背后的那个人,相爷心里也能猜得到是谁。”他压低了声音,前进一步,在荣相面前说“一定要找到那两个人,如今宫里眼看是藏不住了,只怕要出宫的”。
荣相冷笑着说“荣家会派人守住所有的宫门,这两个人跑不了”!
赵厚省躬身行礼,转身出去。
荣相冷着脸走到床边,看着脸色灰败的荣妃,对良恒说“你该明白,她的糊涂就足以要了她的性命。也许你该感谢皇贵妃,如果她还活着,会把咱们一家子都带到地狱的”!
他没有再多说一句,大踏步出去。
眼前这个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