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累。倒不如就是她了,早点圆房,生个一儿半女的,养在我身边,我也有个乐子。有了孩子,她就算心里有什么,不也是拴住她了嘛”。
刘妈妈连连点头,突然又为难的说“相爷如今只住书房,太太的心思也难成啊”?
荣夫人有点得意的说“宝奕娘家那个混账爹,生了那些儿女,不就是因为男人就管不住裤裆里的东西!蚊子尝了血,怎么舍得走呢!相爷也是男人,这府里也没个孩子挂心,家里现放着一个花一样的人儿,总好过哪一天带回来一个妖精一样的女人恶心我。”
刘妈妈叹口气,这样的事儿也不是没有。远不不说,就是六十多岁的骁勇老将军,一家子的儿女孙子,如今都有重孙辈了,说带回来一个歌姬就带回来一个,谁也劝不住。如今,家里没个太平日子。相爷才四十出头,正是男人得意的岁数,夫人能有这样的心思,也没有什么不对。
荣相回来的时候,府里早已经是一片寂静了。除了奴才们掌灯带路的,他听不见有人说话。
他蹲着脚进了书房,炭盆里的火倒是正正好。小厮送过来热茶,他一气喝了大半,这才感觉一下子暖和过来了。
净房里的热水也备好了,他脱了衣服就去了。
也不知道是水太热还是今天着了寒,他有点晕晕沉沉,披着长衫就出来了。这书房的炭盆也热,他额头黏腻,心里燥热着想,明日休沐,可得好好休息休息,可见是最近太累。
外头刘妈妈小声说“姨太太发热,相爷是不是去瞧瞧,万一有个好歹,太太怕给相爷添乱”。
荣杬永真是不想动,听她说的有道理,不耐烦的斥责“后门请个大夫进来就是了,哪有那样娇贵,还得我去瞧瞧”!
刘妈妈自语着“病了这几天也没事,不在这一时吧。明儿再请大夫来就是了”。
荣相忍不住坐起来,喊她去请大夫,她却聋子一样没听见。
他想着不予理会,又突然想不起这个姨太太的模样,脑袋里越发晕沉,恍惚间他竟怎么也记不起他怎么就有姨太太了呢。
出了书房,冷气一冲,他只觉得心里一凉。值夜的小厮以为他着急姨太太的不适,前头掌灯带路的去了西边小偏院。
他就这样,进了房,看见了刘宝奕。
乌黑的头发,滚烫的年轻的脸。还有一点点莫名的香气,把他留在了这个女人的床上。
他只隐约记得,他如狼似虎的精力,一次一次宣泄在这个女人身上。
天色大亮的时候,他才一下子清醒过来,怀里一个赤裸裸的年轻女人,紧紧挨在自己怀里沉睡。他又急又慌,匆忙起来,穿了里衣就跑出去了。
回书房洗漱更衣,铁青着脸就直接去了正院。
荣太太早知道他昨夜的风流事,只做不知。见他进来,赶紧问他昨晚何时回来,怎么这个时候才起来,是不是身子哪里不适……
都说知妻莫若夫,更有话是知夫莫若妻。
她是性子简单,从来藏不住话的人,如今这样沉着这样关切,倒叫荣相没了疑心。
刘妈妈在窗外禀告“姨太太给太太磕头来了”。
荣太太纳闷着问“好端端的,不用她磕头,地上寒气重,快扶她起来。”
荣相心里憋闷,脸上淡然。心里想着,如果是这个女人的手段,也只能直接处理了才干净。
哪知道刘妈妈扶不起宝奕,她就在院子的雪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头,起来回去了。
刘妈妈看着她走路的姿态有点怪异,叫住偏院伺候的小丫头问了句“姨太太这是怎么了”?
小丫头子羞红了脸,低声说“相爷把姨太太收了房了”。说着跑开了。
屋里两个人都沉默着,待刘妈妈进来恭喜相爷,荣太太不悦的说“本来就是这府里的女人,既然都是迟早的事,有什么可恭喜的。”又打量着相爷说“我冷眼瞧着,也不是什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