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裴姮震惊。
“谢浔是狗吧!坐个地铁都能找到发情对象?”
沈清殊点头,难得认同裴姮的话。
人就是经不起念叨。
裴姮骂谢浔狗的话前脚刚落下,后脚,谢浔就吹着口哨悠哉悠哉从门外进来了,一脸春风得意,生怕别人看不出他的好心情似的。
“呦,你们都在呢!”
瞧见大厅的几人,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转身在沈清殊的身旁坐下,笑容肆意。
裴姮却没有同他嬉笑打闹的意思,“老实交代,你刚才干嘛去了?”
“陪小姐姐吃了个火锅啊!”谢浔没有隐瞒的意思,老实回道。
沈清殊:“就是吃火锅?没去开房?”
面对谢浔,沈清殊向来直接得很,更不会有所谓的羞耻心。
总之一句话,谢浔是她儿子。
谢浔猛然听到沈清殊这句,直接略过裴姮,看向沈清殊,“姐姐!你可以质疑我别的方面,但就不能质疑我这一方面,你看看,这才几点,够我干啥的?”
“谢浔——”
裴姮火冒三丈,拿起沙发上的抱枕狠狠砸了上去,“我踏马求你做个人吧!”
“我和七爷辛辛苦苦上班赚钱,你倒好,在外面玩女人,你还有没一点良心!”
被抱枕挖砸了个正着的谢浔抱着抱枕,表情别提有多无辜了,“你们赚钱又不给我花?关良心什么事?”
“你还想花我的钱?!”裴姮怒不可遏。
谢浔:“这话明明是你说的!”
几句话的功夫,客厅就乱成了一团,裴姮拎起鸡毛掸子,往死里抽谢浔。
谢浔一直处于懵逼状态,“哎卧槽!话说我玩女人关你屁事?”
他一时不察,挨了好几下打,人都傻了。
裴姮:“你玩女人还有理了?”
谢浔整个人跳起来:
“我一个大男人,你不让我玩女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谢浔!我去你妈的!”
鸡毛掸子飞掠而出,谢浔连忙躲开,只觉得裴姮今天哪根筋搭错了,整一神经病,“踏马的裴姮,不然我玩女人,难不成让我玩你?!”
此话一出。
空气仿佛都就此凝固。
沈清殊一脸愕然,下意识看向宋霁寒,险些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
宋霁寒面无表情觑了她一眼。
倏地,沈清殊手中闪现一柄银色长剑,剑身闪烁着冰冷的银光,便是隔着老远的距离,谢浔也察觉到了一股冷气,携裹着杀气。
谢浔抬头,眼珠子差点没凸出来,“你这是干嘛?!”
“干嘛?”
沈清殊:“今天我不剁了你,改天贺老也得剁了你!”
话音刚落,长剑脱手而出,化作一道流光,射向谢浔。
“卧槽!”
谢浔疯狂逃窜,开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狗吃屎,引来裴姮的无情嘲笑。
“师姐!”
“救命啊!!!”
谢浔整个人都要崩溃,拼了老命的跑,即便是不回头,他也可以感受到身后那令人从头凉的脚的冷气。
他和沈清殊修为差了不是一个阶级,被沈清殊的本命仙剑追逐,谢浔的绝望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