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霁寒：“这还用你说？我自己不会看？”
他面色明显好看许多，可是说出的话却很是呛人。
叶启明：“……”
还真是他多管闲事了，就应该让这小子继续难受。
太欠了。
心里一更，叶启明：“七爷如果没有其他事，老夫便先告辞了，家中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老夫回去决断呢。”
要不是这小子给出的酬劳太过丰厚，叶启明是说什么也不愿意来这么一趟的。
堂堂元婴给一个普通小子当保镖，虽然这普通小子也不一般吧，可这事传扬出去，终归是不好听。
想起这些，叶启明不由暗自庆幸，幸亏这小子抽风今晚没让自己出手，否则让沈清殊那丫头瞧见，不定怎么笑话自己。
宋霁寒：“你还没有跟我说小……清殊从前的事。”
这就清殊了？
刚准备起身的叶启明神色莫名地瞥了他一眼，这小子刚才还在那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怎么这一转头，就这样过分自信了？
想要打击他的心又重新升起。
要听沈清殊从前？
好啊！
叶启明脸上露出一抹异样的笑，“你想要听些什么？”
“把你知道的都给说说？”宋霁寒眉头舒展，轻轻地朝上扬了扬。
叶启明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在心里暗暗叹口气，随之抬头，不急不缓地道：“要说沈清殊的过往，那真是有些复杂，老夫也仅是听过一些，这还是从老夫那侄子嘴里听说的。”
“侄子？”宋霁寒眼眸轻眯，“他和清殊很熟？”
这一口一个清殊，听的叶启明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
再瞥见他眼里的冷芒，叶启明更加心塞了。
得亏他侄子和沈清殊没有除师兄妹以外的关系。
“老夫那侄子也是上临弟子，沈清殊名义上的师兄，师从乃是执法堂的首座真人。”
宋霁寒漠然颔了颔首。
叶启明没有看他，而是自顾自叹了口气道：“说来这丫头也挺可怜，无父无母，就那么大点的孩子，一个人在外流浪，幸亏后来被沈真人在外游历时看中，带回了上临。”
“流浪？”宋霁寒一愣，险些怀疑自己幻听了，这是他脸上第一次出现这种怀疑自己的神情。
叶启明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你现在听起来可能会觉得有些不切实际，可你算算沈清殊那个年代多少人吃不起饭。”
宋霁寒拧眉，有些恍惚地点了点头，眸子很快恢复清明，“她的天资如此出众，拜入上临之后，应该是一帆风顺吧？”
毕竟前面叶启明对沈清殊的评价如此之高，又是千年难遇又是妖孽的。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宋霁寒还是沉浸在叶启明所说的流浪当中，很是难受，问出后面的问题，也是希望自己压抑的心情得到一点宽慰。
只是事情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叶启明径直地冲他摇了摇头，“隐灵脉之所以称之为隐灵脉便是因为极其不易发现，加上千年来都没有隐灵脉的修士冒头，所以被大众忽略。并且它还有一个极为弊端，前期修炼的速度极其缓慢，往往要付出普通人数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