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长开,但将来肯定也是一个翩翩公子,若是再大点肯定十分符合她的审美标准,重要的是,生的好看也就算了,还如此地有才华!
她笑:“你看我第一次进这家店便遇到了你,不就是缘分吗?”
那少年打量着她,便听她继续道:“小公子你今年多大了,家里可定下什么亲事了?”
那少年有些难以理解地看着她,感觉像是受了惊吓,又像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抬脚便要离开。鸿儒忙追了过去:“我家里有个小妹,生得很是标致,与你年纪也算相当,你若是不嫌弃,定个亲事如何?”
那少年走的更快,甚至雨还没停就跑了出去,跑了很远还不忘回头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了她一眼。
婉婼淡淡道:“你吓到他了,姑娘。”
鸿儒摇摇头:“定个亲而已嘛,有什么好怕的?”
“主要小姐你的表现,”她欲言又止,“太过殷切。”
鸿儒深刻自我反省:“是吗,那我下次见他,委婉一点好好聊聊。”
婉婼微微摇头,怕是难有下次了。
鸿儒刚到杏花楼,偏巧遇到刚刚从里面出来的子规,两人皆有所诧异,鸿儒问他:“六爷在这里?”
他摇头:“不在。”说完,微微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把手里的烧鹅给她:“今儿爷让我来买个烧鹅说是给姑娘送去,怕姑娘在府里无聊嘴馋。眼下见到姑娘正好,便直接交给姑娘好了。”说完,将那已经包扎好的烧鹅放到她手里,然后便告辞离开了。
鸿儒看看手里的烧鹅,又看看子规的背影,感慨道六爷真是善解人意。
鸿儒养病的日子着实潇洒了几天,每日里最多的就是练字。回宫以后想着没有唐素云来添堵也舒心不少,见到青楠以后几乎是飞奔着过去想着给她个拥抱,结果被她甚是嫌弃地推开了。
她委屈:“你说我都投湖了你都不关心关心我?”
“我和你自小一起长大,还不了解你?先不说这么点事,而且理还在我们这边,根本不至于你寻死,再说,你要当真想死怎么着也得给我留封书信吧?”
鸿儒扼腕,下次做戏,总要做全一点才是......
鸿儒与青楠去见薛贵妃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颜煜和颜焜,请安以后颜焜问她身体可好些了,她只道是好多了然后便望着颜煜。
他也看着她:“你有话要说?”
她确实有话要说,比如唐素云为何会知道她的事,可这两日她想了好多次到底该不该问颜煜,不问,她心有症结,问了,又怕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明明已经想好,这件事就此不再提起,毕竟他替她说了话,她没立场怪他,可如今当真遇到他了,一股子委屈的冲动正叫嚣着她去闯祸,果然,她开了口:“谢四爷帮我作证。”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四爷之前遇到我的事,可曾与七公主说过?”
他没回答她,只是目色冷清地望着她:“你觉着呢?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说完还没等她回答,便不再看她,拂袖而去。
颜焜跟在后面,走到她身边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解释道:“这件事怪我,我之前嘴快,和玳瑶提过一嘴你,是因为我以为四哥看上.....”他话说到一半又转了话题,“可当时并不知道你是薛家小姐,谁知后来会变成这样,你竟然如此想四哥,你可知道,当时我们刚刚知道你真实身份时,四哥就告诉我,之前遇到你的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包括玳瑶,你如今怎么可以怀疑四哥!”
鸿儒心底一片凄凉,终究还是她错怪他。想起一起在丰平镇的时候,虽然之前总觉着他过于清冷,可不得不说他待自己也算好,唯一让她心生隔阂的怕就是他当初没有选择亲自来救自己吧。
如此看来,她也是挺记仇的。
唐素云被关以后,鸿儒在宫里过得很是舒心,当然,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