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的意思罢了。不叫办。”常安说着。便走了。
常若十分不平,时常吵嚷。加之看到之前吃了亏,常苒那边又过得好,直说是看着瞧着,那边过得都赶上公主、郡主了。吵了好几次。终是在花园同常苒吵了起来。
花园中好多花争相斗艳。常苒只是坐在木椅上晒着太阳看着书,喝着茶。并不搭茬。
常若一把抢过那茶盏摔在地上。一身娇粉衣衫的常若用手指着常苒。“你常苒,白吃饭,还不交上来点银钱。得了那么多赏,还拿着兄长的俸禄,凭什么?这边银钱不济,你那边却是连奴才的新衣服都赏了。”
常苒只是淡淡的放下书,抬起头看着常若说:“我何时吃了姨娘的茶饭?我云芙阁自己有小厨房。再则,我的那份已经给了。父亲的俸禄不是这些年都给姨娘了吗?细细算来,这原是要分给云芙阁一部分的。一大部分。那宫里的赏,都是有名录的。那碰了坏了都是要记录的,更是不能随意给了人。”说完便又低头看着书。
常若还要上前,常苒的侍女和边上侍弄花草的侍女急忙站在中间拦着。常若身边也只有两个丫鬟,这下便也靠近不得。可依旧不甘心的说道:“可我娘,作为正牌的夫人,操持着全家。劳累得很......”常若一字一字强调着。
“是吗?如果姨母劳累,我可以管家。只是到时候,怕是父亲的俸禄。也得不到了。”正是常苒这不咸不淡的语气,才更叫常若不高兴。
“你。”常若气的不知说什么才好。这么多下人都要又不好骂人。
常苒却是说道:“来人。告诉安叔,把对牌钥匙拿过来。姨娘累了,歇息几日。”
“是。”那打扫修剪花园的便去找了管家。
常安即刻去找了秦燕怡。秦燕怡却是笑着拿着糕点果子,还有一碗鸡汤来了院子中。笑着同常苒说道:“姨娘不劳累。该孩子们遮风挡雨的本就是我的职责。再说这日后,你们兄长娶亲,你出嫁。日后都是花费银子的。姨娘都替你们攒着呢,这些你们日后都不用操心,姨娘帮你们安排。”拿起那鸡汤递到常苒手中“这若儿不懂事,年岁小。你别同她置气。这是一早熬得鸡汤,最是营养了。”
回到连理院,秦燕怡就训着常若。“你说你,平白的招惹她去做什么?我同没同你说过,你和她是不同的。不要招惹她!先头那事吃了多大的亏,你没瞧见吗?”
“就是因为吃亏,我才想挣回来。是不同的,人前人后两个样。”常若说着。
“你要是能做到,我也就不那么操心了。”秦燕怡说着,眼里尽是无奈。
“哼。本就是她不对,还不行人说了。”
“人家哪里不对了?那说话办事样样周到,你能挑出来错?”秦燕怡说着。
“哪家做女儿的不日日给您这个做母亲的请安问候。那从不来咱们院子。那得了好的都不孝敬。”常若说着。
秦燕怡喘了几个大气才说道:“是你痴人说梦呢?还是我白日做梦呢?我本就不是她母亲。那从前若是让你日日去江琼那请安,你能愿意吗?且那是旁人赏她的,那是本事。那怎么不见有人给你呢。你怎么就不能学点好呢。你非要闹得,我连手中这点权力都没有了吗?”
常若喝着茶说道:“他娘早死了。也容不到我去请安。而且没有就没有。您那么劳累,总看着账簿,管着下人。那些个没心肝的,还听着她的。都什么狗东西。”常若说着。
秦燕怡气了好一会才说道:“我若是手中这点子利都没有了,日后你怎么办?你的嫁妆怎么办?”
“那您总要做些什么呀?我给爹爹写信,叫他管束管束。”常若说着看向秦燕怡。
秦燕怡实在忍不住,白了常若一眼。“你父亲?哼。那虽然信中从来不曾问起常苒,也不见两人写过信。可那心里疼的和什么似的,你没看出来吗?咱们合一块,那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