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报官。结果那官人边上有两个人倒趁乱跑了。后来一打听,才知是邻几个村的,那官人说要把男孩子送给他们。”
常苒听后张大了嘴,急忙用手帕捂着。“这女子......不。这孩子确是那男人的?”
“并未见那女子与他人在一处。想必确是。”沐菊说道。
“孩子都下生了,就算无法迎娶为正室。纳为妾室也该入门呀。若是这么看,那夫人未必是因为家贫,说不定是攀了高枝,便沦为弃子外室,不得入门。那倒确是个可怜人。”常苒说道。
“那倒未必。这么些年了,这女子就算在愚钝,也不至于一点没有察觉,想必早知自己为外室。不过是无处可依,便只能留在此,又想博个名声,才这般讲述。也有个盼头,指不定生下孩子真能进门呢。只是那男人倒真狠心。自己骨肉,竟也能送人。”
看萧承言和常苒两人唏嘘完,才又说道:“那周围人出了主意,那女子便趁着那男人熟睡,托人写了封自白信,递上了官人家的门。那官人父亲亲自来看了孩子,站在院子中便痛哭流涕。那女子也迎到院子中。官人父亲见到那女子模样,连连道歉并说‘苦了你了。我们家对不住你。我若早知,必定不让你们如此受苦。’说的那男子没了颜面。此事过后,没多久便要张搂着给那女子搬家了。姐姐原以为是要接到家中,却不想只是因为此刻闹得事大,又给那女子换了个院子居住。家中母亲还是不应,后来那男子推说母亲这几年身体不佳,等再过几年,在迎娶进门。那女子便一直等着。那官人倒也时常来。都不再提之前之事。”
常苒听着,不禁喝了壶热茶,忍不住咂舌之余,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女子,莫不是让人诓骗了?”
“你这好像说的戏文故事。”萧承言听后也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