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言看着下面站着的秦三说道:“说吧。”
“是。”那秦三应了一声,才接着说道:“小的今日照例跟着。还是到了花里巷那套宅子。当时那院门大开着,小的亲眼看到了那院子中的人。是一个年轻妇人带着一对龙凤胎在院子中玩耍。还有两个丫鬟侍候着。那两个孩子年岁看上去,似有个四、五岁的样子了。小的问了周边居住的人,说那家的男主人似是当官的。一年头来很少回来,但是银钱不缺。还请了丫鬟嬷嬷好几位轮换着侍候。那男主人虽然回来从不着官服,但看衣着不俗。”
“院子?”常苒重复了一遍,转头看了看看了看萧承言。
秦三答道:“是。就是沐菊姑娘也在查的院子。”
萧承言伸手挠了挠额头。
“小北。小北。”常苒朝着门口喊道。
“在。”小北在门口答道。
“沐菊可回来了?”常苒问着。
“还没有。”小北答道。
“一会若是回来了,直接让她进来回话。”常苒说着。这两日沐菊都是跟着常苒晨起到书房。沐菊在不经意溜出府办事。回来后先来书房,再跟随常苒回去。左右书房无事,若是常苒有事也可吩咐小北或其他人,张嬷嬷最近也忙着,倒也并不起疑。
“是。”小北便又退了出去。
“接着说吧,还有其他发现吗?”常苒对着秦三说着。
“是,小的看张嬷嬷走后,同街坊打听,那女人同街坊说,她家男人在外做官,地处贫苦。不想女人跟着受苦,才安置在此。每年男人回京述职,才得以回来住些时日。按街坊的描述。找人画了画像,足有七八分相似。”秦三从袖口拿出画像展开,走到桌前躬身递了到桌子上。急忙又向后退着。
萧承言松开常苒的手,拿过画像看了一眼递给常苒。“看着确实不似在这京城中的为官的人。看着眼生。”
常苒看着画像,丝毫没有印象。看着萧承言说道:“听这话,那是,哪位大人养在外面的外室?既然在外做官,可为什么非要留在京城,而不是去其他地方呢。”
“小的无能,还未查到那男人是谁。但已经打发了人,去官府中备案文书,查那套宅子落在何人名下。”
小北在门口禀告道:“回王爷、王妃。沐菊回来了。在西侧门正赶过来。”
不多时,沐菊便匆匆跑到门口停下。在书房门口请安。“瑞王安。瑞王妃娘娘安。”
“起来回话吧。”常苒注意到沐菊还在喘,鬓边还有汗珠。一指边上的茶盏说道:“小北,给沐菊倒杯茶。倒也没有那么急。”
“多谢王妃。”沐菊喝了一杯茶后急忙禀告道:“奴婢今日出府。查到一些东西。”
“嗯。照实说就行。”常苒提醒着沐菊。
“是。王妃让奴婢去追查那院子。刚好那院子在花里巷,奴婢正好有位故人,奴婢便没有惊动街坊,而是先去找了那故人。”常苒点了点头,她是知道沐菊所言的那位故人。
“巧的是,那位女主人前几年所住的院子并不是如今这处,而刚好在奴婢那位姐姐边上。早先时候也交谈过几次。那女人自言自己命苦。原本少年时,和家中官人相亲相爱,但是快要成婚时,那官人母家却觉得她家中贫苦,死活都不同意。几次以死相逼,便一直未入的门来。又过了几年,那女子怀孕。那官人便言,待生下孩子,便娶女人入门。生产之时难产,姐姐还曾帮忙找过稳婆。可叹那一胎生的辛苦,但也算上天不薄,生下一对龙凤双子。可那女子,并未等来官人迎娶。反倒那官人领着人,抱了龙凤胎中男孩就要离开......那女子怎么肯。还未出月,便挣扎着起身,在院门位置才追到那官人。拽着那官人衣角哭闹不止。引来好些人,姐姐就是其中一位。再加上这周围几户的人帮忙,才留住孩子。四邻刚开始不知是她家官人,只以为是人贩子,便吵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