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为什么他们一张喜帖都没给咱们发?我长这么大都还没吃过喜酒呢。”顾静抒一眼望进热闹的人群,撅着嘴发牢骚。
“怪谁?人家闺中密友不说成群,也有三两个,你呢?一个没有。”
顾静抒不乐意了,一手臂挽着雀儿一胳膊肘拐着齐清言:“谁说我没有?我还有俩呢!”
“是不是,小雀儿?”
左边逼问完,紧接着就逼问右边,“是不是,齐清言?我们是不是姐妹!?”
齐清言扯着笑:“啊是是是。”
顾从宜把雀儿从强盗手中解救出来,“得了吧,好不容易找到几个,结果一个还没长大,一个沉迷政务无法自拔。”
“想吃喜酒啊?我看你还是靠自己吧。”
“说起来,我也没吃过。”雀儿点了点下巴,思索道。
顾静抒一下子找到了共鸣:“是吧是吧!二哥说得对,与其指望别人还不如靠自己,我们吃不到别人的喜酒,但是可以吃自己的呀!小雀儿,要不我们凑合凑合吧?”
雀儿懵了:“啊?”
“…………”
顾从宜白眼翻到对面了:这你不管?
齐清言:我这都处成姐妹了,管不了了,认命吧。
顾静抒嘻嘻一笑,捏了把雀儿的小脸:“开玩笑的,你们就是不禁吓。”
不一会儿,那条长长的队伍就看到了尽头,围观的人散去,马车也重新行驶进那条大道上。
顾从宜突然想起什么,让车夫转道去附近的药房。说完回头就是三双关切眼眸。
齐清言皱眉:“你哪又不行了?”
顾静抒:“二哥!你受伤了吗!?”
相比之下雀儿就冷静太多,“公子可是有哪处不适?”
“……没有,就顺便买点安神的药。”他回答完雀儿的问题,又看向另外两位。
“白天我们一直在一起我有没有受伤你不知道?一天一惊一乍的。”
真亲哥,每次都觉得她吵,是看见她人在这,都还没开口就觉得她好吵的程度。
顾静抒没话说。
对齐清言就比较简单了。
白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才不行了。”
马车停在了御药堂。
雀儿一看这牌匾,这敢情巧了,今儿熟人局。
顾静抒掀开车帘,懒洋洋道:“二哥,让雀儿陪你去吧,我在马车等你们。”
顾从宜点点头,齐清言也跟着下了车,抖了抖衣袖道:“那齐某便不奉陪了,御史府就在附近,我还要公务没处理完,先一步告辞。”
御药堂里有谁顾静抒早在寺那次就知晓了,这会儿看着那披着晚霞的温润公子,眼前自动浮现起那娇娇女子模样来。
她轻“啧”了一声,眯了眯眼。
这俩原来离得这么近?
齐清言见她这表情,下意识右眼皮一跳,“大小姐有何指教?”
“没啊。”顾静抒吹了个口哨,含糊道:“只是觉得可能离我吃喜酒也不远了。”
这戏雀儿还没看完,就被懒得搭理他俩的顾从宜拽进了御药堂。一进去扑面而来的药香。
随即是门口泠泠作响的银铃声。
离门口最近的一位穿着粗布的小少年听到声响也没抬头,专心碾着手中的药草,丝毫没有要迎接的意思。
还是一中年男子从后面的诊室跑出来。
“是顾二公子来了啊。”看清来人后,林中泉似乎松了口气,擦了擦冷汗对他们露出了个淳厚的笑容,“是有哪里不适吗?”
雀儿有些意外地看了身边人一眼。
有人见到顾从宜的反应竟然是先松口气,印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