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姜不严。”
“姜不严?你就是和赵景怀狼狈为奸的那人?”
姜不严小声道:“……下官知罪!”
“来吧,当着大家的面好好的说说,赵景怀是怎么买通你的,你又是怎么放火活生生的烧死了南家村一百三十八口人的!”
姜不严不停的叩首:“下官知罪,下官真的错了啊陛下,当时赵景怀不方便露面,就派的三公子前来与下官商谈,威逼利诱,说下官只要办好这件事,明年考核就可以得到升迁,还给了下官三千两银票,说是事成之后再给下官另外的两千两。”
“若是下官不肯,下官这辈子都得待在那穷乡僻壤!为了保密,他们还要灭下官的口,下官当时实在是害怕,就答应了下来,但下官怕他出尔反尔就索要了一件信物,当时赵三公子身上没有其他东西,就把刻着名字的玉佩给了下官做抵押。”
“那玉佩可在?”
萧钰挑了挑眉。
姜不严忙不迭的点头:“在呢,下官一直随身带着,不敢离身,生怕弄丢了。”
说着他就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一方帕子,在手心里摊开之后,就见帕子里包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佩。
萧钰伸手接过来,翻了一面,果然后面刻着一个“录”字。
“呵,赵录,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赵录盯着那块玉佩,眼里都泛起了红血丝,“我不知道,谁知道是不是他伪造的!”
姜不严怒极指着他道:“你敢做不敢当!放火烧村的主意也是你出的,你告诉我就说有大人物要来南家村,说是要买下他们所有的地,让他们出来迎接,吩咐衙役把所有人都赶到了村子中间的场子。”
想起那日的事,姜不严后怕的说:“他带着那群人把村民都赶到了一起,谁要是不去就拖去,人到齐了就往他们身上泼油,火把一扔过去,瞬间就烧了起来,村民们在火海里挣扎,想跑出来,可赵录——”
姜不严指着赵录咬牙切齿道:“他提前把村民的房子也洒了油,茅草屋一烧起来火势连天,根本无处可躲,整个南家村就是一处地狱火海,谁敢往外跑,就被他的人一刀抹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