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浪费光阴。” “想必你也清楚,我有多盼望你真诚地向我求婚。可如今……你所谓娶我的含义,相当于给我一个戒指只是让我闭嘴。” 忿忿不平的重点从来不是慕之支开她孤身前去营救,而是从事发当时到命悬一线,容秋灼一直企图瞒天过海…… 这就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过往的种种争吵以及他的一次次不确定浮上心头时,便引发了那场分手宣言。 这时,商素目光闪烁不迭,呼吸略显急促地发泄,“我要的不是事后的解释,是你对我的态度。关于你的事,我总是最后一个知道,而且都还是从别人那里知道,这种感觉太卑微了……” “说这话你估计不爱听,但事实则是,你会很轻易地激发我猜疑嫉妒自怨自艾的黑暗面。所以,我选择摆脱这个氛围。” 商素不是单纯的恋爱脑,她深知—— 如果一个人,一段关系,潜移默化地将她的心性转变到恶劣不堪的那一面,她应该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抛下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局面,放过容秋灼,就等于放过了她自己。 然而,真当这一切不可避免地成为现实时,心海中却交织着矛盾与痛苦。 她好像在放弃,又好像在等待。 陡地,一阵闷哼声打断了诡谲的气氛。 商素顺着声音看过去,那人正一手撑着床头一手叉着腰。下意识的慌乱霎时袭遍全身,以至于前一秒还决绝地要远离他的人,这会儿一个箭步上前,险些语无伦次,“你先坐下,我叫医生!” “光看我干嘛?美能当药吃?哪里不舒服你说话啊。宝贝送来的这些特效药能用吗?口服外敷的,都做好说明了……” “毒都解了,难道后遗症发作了?” “你能不能盼我点好?”容秋灼顺势将右臂搭在商素肩膀上,半边身子的重量也逐渐倾斜过去,故作咬牙切齿地问,“刚给老子喝什么了?” 当然是白开水啊,总不会是泻药? 想起他之前要去卫生间的举动,商素猛然有些心虚,眼神立刻往下瞅了瞅,接着又不可置信地偏头看他,“就耽搁了一小会儿就不行了?” “行不行……商小姐以前可不是这么形容的。”男人板着一张俊脸,但眼底深处暗藏促狭,“刚提分手就变脸,渣女。” 眼瞅着那张或因力道或因羞赧浮上红晕的脸颊,容秋灼靠着她单腿向前,被阴影遮挡的角度里,笑得不怀好意又阴险。 “接下来,且看商小姐如何力挽狂澜。要知道,但凡出现任何一丁点差池,咱们之间要想两清可就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