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帮我带烧鸡?”
姜月见理了理衣裙,坐在床边,故作思考:“可他这不还没醒吗?我之前说的是你帮我看着他醒过来了,我就帮你带烧鸡。”
王闵宣愤愤道:“你们年轻人竟然诓骗我一个老年人,你们太不地道了。”
姜月见急忙示弱道:“哎呀,好了好了,我帮你带了,就在兰子尤那里,你去拿吧。”
王闵宣听了瞬间笑逐颜开:“可以可以,你别忘了帮孟炔按摩啊。”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姜月见轻轻笑了笑,转过身挽起袖子,又掀开了盖在孟炔身上的被子,把他的左手拿了出来,然后细致地给他疏通手臂经络。
“今日恢复得很好,你要努力醒过来。”她自言自语着。
突然,孟炔的左手一转,反倒握住了她的手。
姜月见被吓一跳,睁大了眼睛,正好迎上孟炔的视线。
“你醒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竟问了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孟炔握着她的手,点了点头:“醒了。”
她有时候真的觉得孟炔很不会聊天,为何回回都能把天聊死?
她抿了抿唇,想了想,说道:“嗯,醒了好,醒了好。”
孟炔握着她的手,把她拉得离他近了些:“月见,你盼着我醒来?”
她微微张了张唇,半晌说不出来话,只觉得脸皮渐渐发烫,深感大事不妙,正准备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结果却被孟炔握得更紧了。
他说:“我也盼着我早日醒过来,我以为我会见不到你了。”
“啊?你……”她眨了眨眼,“你……”
孟炔眼里带着笑意:“嗯,我……你”
他这句话肯定是极为重要的,她很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只是这最重要的部分,竟被门外传来的巨响给掩盖了,并且盖得严严实实。
姜月见深吸了一口气,拳头捏了又捏,起身走到窗户边,探头看去,发现竟是兰子尤把厨房给炸了,他正灰头土脸地立在一边,看着王闵宣和阿元救火。
她很想知道孟炔刚才到底说了什么,所以她是厚着脸皮再问一遍,还是就装作听见了?
她心里纠结了一百八十个来回后,咽了咽口水,面上挂着一丝颇为尴尬的笑意走到了床边,说道:“不好意思,方才兰子尤把厨房给炸了,我……”
“月见。”
她嘴角颤了两颤,转过头去,看见赫连珅正一脸生气地站在门边。
他先是看了眼坐在床边的孟炔,然后快步走过来拉着姜月见的手臂:“既然他醒了,你便更不适合待在这里了。”
姜月见笑了笑:“你醒了?”
赫连珅没有作答,只拉着她就出了门。
姜月见扭头对孟炔说道:“孟少侠快起来吧,今日设宴。”
因兰子尤把厨房给炸了,所以她们只能就着几只烧鸡,几袋蜜饯下酒了。
兰子尤颇为殷勤地给每个人倒了杯酒,然后招呼着:“快吃快吃,待会儿凉了不好吃了。”
王闵宣则是不领他的情:“你不会做菜便离我的厨房远一些。我是万万没想到,一个人竟然可以因为做菜而把厨房给炸了,你是天才。”
兰子尤尴尬地笑了笑,捏着一只鸡翅膀便要去哄王闵宣,阿元在一旁看得“哈哈”笑。
赫连珅强行坐到了姜月见和孟炔中间,一个劲儿地给姜月见夹鸡腿鸡翅,竟把孟炔面前的那只鸡,全都夹进了姜月见的碗里。
姜月见看了眼自己碗里累得像小山一样的烧鸡,顿时感觉颇为为难。
“对不住了,月见爱吃,我忘记留给你了。”赫连珅转过头看向孟炔,没想到竟看到他伸了个酒杯过来。
“喝一杯?”孟炔比了比手中的酒杯。
姜月见拦了拦:“他酒量……”
赫连珅拿起酒杯,碰了孟炔的酒杯后,一饮而尽:“我酒量很好,你可以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