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珅盯着王闵宣:“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所谓的梦里时,伤口是好的?”
王闵宣两手一抱:“我就是知道。”
赫连珅继续逼问:“因为你就是那个控梦人,对不对?”
王闵宣皱了皱眉,怒斥赫连珅:“问这么多做什么?该让你们知道的我会说,不该让你们知道的,你们就别问。”
赫连珅张了张嘴,还准备说些什么,结果被兰子尤拦住了,他给赫连珅使了个眼色,然后对着王闵宣问道:“既然梦都是反的,那这样说来孟哥就不会有事了对吧?”
王闵宣摸了摸胡子:“暂时不会有事,之后若还找不到有效的法子来医治他的话,就会有事。”
兰子尤又问:“那我们需要做些什么?”
王闵宣摇了摇头:“目前要做的就是不该问的别问,其余的等这件事过去了再说。”
兰子尤快速点了头,连声应了几声,随后果真老老实实不再说话。
“姜丫头,你不必过于忧心,我说他不会死,他就必定不会死。你的伤也还没好,回去躺着吧,免得孟炔还没醒来,你就死了。”王闵宣朝着姜月见的说道。
他这话音刚落,姜月见原本好端端地坐在床边的,突然痛得缩成了一团。兰子尤和赫连珅也皆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再也说不出来话。
门外传来筛子落地的声音,王闵宣伸头去看,看见阿元摔倒在地,脸色煞白。
王闵宣挥了挥手,指挥着他们各自回房:“好了好了,快都回去躺着吧,你们伤得这么重,怎么可能刚躺了七八天就好得跟没事人一样?”话毕,他看了眼正看着他的兰子尤,又说道,“做什么?我可不送你们回去,我哪抬得动你们这么多人啊,自己回去。”
兰子尤瘪嘴摇了摇头,和赫连珅转身搀着姜月见出了孟炔的房门。
孟炔又躺了十日才醒转过来,他醒来时,正看见王闵宣坐在床头,撑着腮看着他。
他被吓得皱了皱眉,看清是王闵宣后,才舒展了眉头,问道:“医仙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哦……”王闵宣伸展了一下身子,“替姜丫头看的,她说我务必要帮她盯着你醒过来,要不然我不能离开半步。”
孟炔的轻笑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这么听她的话了?”
“哦……”王闵宣寻了半晌,才寻出一个理由来,“哪是听她的话啊,明明就是我也心系你的安危啊。”
孟炔点了点头,没有戳破他的话。
“行了,起来吧,躺了这么久别到时候不会走路了。”王闵宣说话间就要去扶他。
孟炔撑着坐了起来,然后转了转手腕,神色有些许疑惑:“医仙是喂了我什么药?竟使得我躺了这么些日子,手脚也很是灵便。”
王闵宣“哧哧”笑了两声:“谁告诉你是药的作用啊?是有心人给你按摩,我的药可不敢贪功。”他又降低了声音,继续说道,“不过我也有功劳,姜丫头来给你按摩总是被赫连珅那个小子阻止,于是我每日都要给他弄些安神花草摆在他屋子里,这样一来,他每日都贪睡,才没有继续阻止成功。”
“王医仙。”姜月见的声音自回廊传了过来。
孟炔往外看了看,就看见一角碧色衣袍即将拐进他的房间,他随即缩进被子里,假寐了起来。
“他醒过吗?”
王闵宣疑惑:“嗯?你这不是看到了吗?”随后,他扭过头去,竟看见孟炔躺得好好的,不像醒过来的模样。
王闵宣瞬间了然,摸着胡子起身走到一边:“还没醒,你今日的按摩也别停啊。”
“你不是说他今日必定会醒过来吗?”姜月见走到床边,将孟炔看了看,发现他确实不像要醒过来的模样。
“哎呀,我年纪大了,总有漏算的时候。”他将姜月见看了看,又朝门外看了看,最后问道,“我的烧鸡呢?不是说我帮你看着孟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