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敏被逼的说不出话来,不想夜君泽幽幽开口道:“若真是如此……”随后望向一旁被惊得说不出话来的拓跋誉道:“拓跋誉,看来想要灭你西罗的从来不是我大启,而是北真啊!北真野心昭昭,你们西罗可别上了当!我大启吃过的亏,你们可别再吃第二回!好好想想为何这北真要如此挑拨你与大启开战。”
夜君濯听夜君泽如此一说,忙帮腔道:“七弟说的是,本王就说这北真怎会忽然好心助西罗在我大启讨个说法,如今看来竟然是狼子野心,拓跋誉,看来咱们这姑表亲还是要联系紧密些,这才能不让对方钻了空子。”
金敏此刻再按奈不住,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吼道:“你们胡说,我北真从未有此心思!”
贺兰明挑眉冷声道:“那你为何歪曲事实,诬陷鞑部攻我伤寒关的真实目的,句句说要替西罗讨个公道,你要讨的是什么公道?说!”
金敏慌乱,道:“什么讨公道,西罗不过是弹丸小国,灭他易如反掌,用不着我北真用这般挑拨离间的招数!”此言一出,方才还对他颇有谢意的拓跋誉瞬间变了脸色,冷冷的盯着金敏不发一语。
金敏自知失言正准备解释,贺兰明却上前一步小声,一手搭在他肩头,靠近他故意大声道:“我要是你,什么话都不会再说,今夜就打包行李回北真领罪去,说不定北真皇帝还能饶了你家人的性命。”
金敏一听住了嘴,闪烁着双眸脸色煞白望向贺兰明,后退两步瘫坐在了地上。夜君濯见状,淡淡道:“金学子辩了这么久,想必也累了。来人,送金学子回府。”
一场桃花会开到这里,关键内容已到了尾声。贺兰明回到座位坐定,却见方才助自己的张双年偷偷从席后来到她身前,抱拳躬身行礼道:“明歌将军请受张双年一拜。”说罢竟是对贺兰明大大的鞠了一躬。
贺兰明一时不明,只以为他不过是为了方才替他解围,便站起身道:“这一拜我受之有愧。”
张双年起身,激动摇头道:“明歌将军有所不知,我母亲是津梁人,当日与两位妹妹就在津梁城中,妹妹更是在城楼上看到苍松岭中战火硝烟,我在这里替她们多谢将军守护!若不是您献计与宣阳王和曹家军,我们又怎么会那么快杀鞑部一个措手不及,若是伤寒关破,津梁百姓便无一幸免,又怎会有我与家人团圆的日子。”
贺兰明听此倒是有些不自在,只是不住的摇手道:“这都是我分内之事,张公子不必如此客气。”
一旁夜君泽也起身来到他们身边,贺兰明见状忙道:“你该多谢王爷,若不是他肯采纳我的建议,也不会有这一场胜仗。”
张双年听罢便要再拜,夜君泽却将张双年扶起,道:“张学子不必如此,守城乃是我大启边关将士职责所在。”
张双年感动不已,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谢意,就这般抹着激动的泪水被夜君泽打发走了。
贺兰明看着远去的张双年,不禁小声的对夜君泽道:“王爷今日的目的可达到了?”
夜君泽狡黠一笑道:“‘心理战’不错!”
夕阳的光线已然悄悄爬上了平湖庄西边的围墙,染的湖面金光灿灿,夜君濯便在此时结束了这一年一度的桃花会。
贺兰明正准备与夜君泽离席,却见夜君濯小厮来报,说他家主子还有事与夜君泽及夜君洺商议。夜君泽便带着寒川去了夜君濯处,只留下贺兰明一人游荡在这桃花园中。
此刻的桃花园里,层林尽染一层金色光晕,煞是好看,贺兰明在湖边走走停停,看着满树桃花盛开心也跟着放空许多。直到一抹身影忽然欺身而来,她猛然转身出招,挡去对方一记手刀,顺势退后一步,气愤道:“背后偷袭可不是堂堂大理寺卿该有的做派!”
韩子冲冷笑一声,恶狠狠道:“若不如此,怎知你武功高低!贺兰明,我问你,在方府之时你究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