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后,沈姝调整了心情同他浅笑道:“我父亲来京中了,让我同我兄长他们一块渝州城一段日子。”
谢珩诧异,“怎么这般突然?”
他今晚求赐婚,圣旨明日应当就会到她府上,她若是随她父兄回渝州城,一来一回只怕要一个多月,他还想一个月内成婚呢,这样婚期岂不是要延后了?
沈姝垂眸望着他的被子有气无力道:“说是家中有急事,需要我们一家子回去。”
“你回去要许久时间,我舍不得你。”谢珩将人重新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额头道:“我想一个月后就成亲,姝姝。”
“等过两日我们两家商量婚期的时候,我让我父亲同你父亲说一声,等你完婚后他们再回去好了,这样也不用来回奔波,他们还能亲自送嫁。”
沈姝听着他这话心中直泛酸,这个傻子,也不知他知晓真相时得气成什么样,不禁顺着他,“好,那你好好养伤,改日再说。”
谢珩欢喜,又在人脸上轻啄了一下,只觉得他这一跪值得了。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叩门声和吟风的通传声,“侯爷,国公拆人来问你,腿上的上可影响你行走?需不需要给您准备软轿?”
谢珩轻笑,“本侯哪有那般娇气,和国公爷说一切照旧就是。”
吟风应是,同外面莫人低语了几句,门外又安静了下来。
沈姝从谢珩怀里起来,朝他微笑告辞,“你让人来为你收拾准备一下,我改日再来看你。”
谢珩点头,朝她欢喜道:“姝姝明早只管在家里接旨就好了,等我。”
沈姝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慢慢收拾药箱准备走。
开了门后,谢珩让吟风亲自送了回去,自己则准备入宫的事宜。
夜深时,沈姝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边在想如何劝说沈老爷同意离京,一边思考自己后面该去哪里,一想到要和谢珩从此分离,心中万分煎熬。
一直到天边放亮,才有了睡意。
正当她睡得正沉时,忽然被碧落摇醒了,“姑娘,宫里来人宣旨了,您快起来梳妆打扮一下。”
沈姝懵圈了,脑子里似浆糊一般,反问碧落,“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