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在多多少少耽搁了半个左右时辰后,他们就整装完毕出发了。队伍的成员有三人:雷书(本次案件负责人)、乐正东晴、李曼文。他们在听完命案之后又夹杂有了雷忠遇难这个案子,心中不免也多多少少有了些不安的紊乱情绪。
“组长,雷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李曼文随口开问。
“怎么说呢?……这我也不好多说,怕影响你们之后的配合度。”
雷书犹豫着开口。他们乘在高铁上面,李曼文的座位就在雷书右边隔了个过道的地方。
“雷忠他真是出大事了?是被人……从哪块地方推下去摔断了腿?我前几天——就在命案前——看到一个看似是他朋友的人那儿呲着牙冲着雷忠笑。然后,当时啊……雷忠站的位置还挺高的,那人还乐呵呵的把他往底下推。”
“这都扯到哪儿去了?……不是,他的情况远比这严重的多,他现在……只是个伦理道德上的雷忠了。”
“……啊?”
李曼文有些疑惑。
“算了,我就告诉你们吧,反正去了你们一般都得知道。”
雷书清嗓子似的咳了咳,“这事真的很愁人,雷忠他啊……不知在哪里被人动了脑白质手术,然后被丢在警局的厕所里了。”
“……那是什么手术?”
“一种洗脑的手术,是当今精神科医生面对精神病人的最终手段,可以把人变成非人。”
“哦……”李曼文支支吾吾的在嗓子眼说。
乐正东晴一直没有发言,他闭着眼旁听着周围的这一对话。他之前有想过调查案子,现在可能真的有他参与调查的机会了。
机会突现,他现在心里不知随意支吾些什么词调,说罢,他不过就是个新进警官,新进的毛头小子罢了。
窗外的风景一直在随着车行轨道的延伸而变转。路上蝉鸣奏响,绿茵时隐时现。晨阳之光透过车窗散尽人眼。让人共觉此皆为平常生活罢了,命案隐没。
三年前的那场案子,正是雷书与于明的最大的交集。在那以后,他们也便时常联系,随时吐露心扉,不管是恶言还是乖语,他们的聊天不以随意应和为主,而是以巧妙答辩为主,理解彼此的心扉是他们的主要意图。于明到雷书所在县城出差时也时常来探望雷书,他们都是烟酒和彼此的好伙伴。三年下来,他们偶然结交的友谊丝毫不减,反倒化为了连接彼此的空气般永不消散。
三年前的命案死者的名字为苏亦熙,她当时遇难的位置与近几天发生的案子里所描述的位置几尽相同。她当时正在与司徒家的少爷司徒普交往,司徒家的少爷对她一见钟情,在遇见她的几个周后四处拖关系收购了两次命案发生的那座青山。在收购完毕后的第二天早上,他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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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诚热邀请苏亦熙与他抽时在那天晚上举办酒会(当然这酒会上受邀只有他们两个人),赏景观星,一同想象,一同入梦。司徒普当时是在一家西装定制店里遇见她的,店主是个老先生,年轻时大胆投资转了一小笔不菲的钱财,如今老了,就想搞点手艺活也好怀念下青春。他年轻时就用心于服装产业,赚钱也是从服装产业开始的,在花样多彩的万种服装之中,他还是由衷的喜爱着西装。他年轻时搞的是品牌协议销售,年老时搞起了手工制作销售。
司徒普来到这个县城最初的缘故只是帮助自己的父亲核对协约。最终在找企的路上误打误撞进了这家西装店。他拉开门帘,探头探脚的走进去,率先映入他眼帘的不是西装,而是那时十八岁(刚刚高中毕业)的苏亦熙。司徒普此时是23岁,不过不管怎样,他都一眼爱上了她,爱上了那种脱俗的柔嫩美。女孩穿有一身英国式的水手服,嫩蓝色的衣装色调直击司徒普的内心。他仿佛回到了他童年间玩耍的家里购置的农庄。在那时,他每天都无忧无虑,像是只在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