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有变,我可能不得不派遣人到你们那去认真调查了。”于明冲着电话讲。
“怎么回事?”
“这个事件的凶手可能真的不仅仅是那个疯子这么简单,他是凶手给我们下的套。”
“你是说他是真正的凶手故意让他在命案时呆在那里的?”
“没错。”
“你为什么这样猜测?”
“真正的凶手给我们传来了信件——或许不能这么说吧——毕竟只是张异样的纸罢了,再来,凶手还无耻的嗤笑了我们一番。”
“你们能确认他是真正的凶手?”
“这倒不能,不过他是目前来看最像凶手的人了。”于明转换话题,“这事还牵扯到一个人身上。”
“……你说的是高迁?”
“那是谁?怎么?他也跟你说的那个雷忠一样失踪了?”
雷书咽了口唾沫,说:“我这儿没他们的消息。难不成你那得来他的消息了?”
“正是你想的那样。”于明的口气更加坚定了,其中还透露出了一种急迫感,“雷忠被发现于警局的厕所里。他被发现时手中还捏着一张厕纸,上面用血写着:‘那个疯子名叫朱卫,他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是我。’字很秀气,再来我们看笔势推测出写字的那个人是个左撇子。”
“那……雷忠他死了吗?”
“这倒是没有,不过那可能跟死了没两样。他被做了脑前叶白质切除手术,这是种极其恶劣的洗脑术,是医院对无药可治的疯狂的精神病人所实行的最终手段,这种手段可以让人直接变成痴呆,他如今尚且还在昏迷状态下。我们能看出做手术人的技艺很差,那人在雷忠的头盖骨里胡搞了好长时间,以至于我们发现雷忠后还以为他死了,我们对他进行了最高级别的抢救后才救下了他。”
“这么说,凶手不是这个手术层面的医者?”
“也有可能是凶手不计那小伙儿生死,只是在手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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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后为了掩饰自己的技艺胡搞的。”
“话说雷忠那家伙被发现在哪里?”
“……我们这里的警局。”
“哈?……他为什么会在那儿?”
“不知道,不过他的确在这里。我也感觉很吃惊,毕竟,我根本没听说有外地警官来我们这儿。我还跟其他所有人都确认了,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来了警局。最后,我查认出了他的身份,这才联系你。另外,我先简单的跟你介绍下这里的情况吧。厕所里的景象就好像手术就在这里进行的一样,如果有人刻意布置,那应该也要费很长时间。”于明说,他长叹了一声,“我就先说这么多吧,具体的等……你现在赶紧处理好你们那警局的工作,然后带几个员工来这里一趟。”
“行吧,哎,他没事怎么给我到你们那闯乱子去了?”雷书撅了下嘴角,硬生生的拉着脸面变相。
他刚刚在警局的门口接电话,现在他耷拉着脸走进了警局。他一进办公室,就清了清嗓子,说:“各位,打扰一下,我有件事情要跟大家说。”办公室中或站或坐的几人在几秒钟内纷纷抬头看或单单斜视雷书。
雷书见大家都或多或少注意到他了,就咽了口唾沫清了清嗓子,然后续说到:“大家都知道命案调查期间——也就是前几天——有几位警察失踪了吧。”
有人点头,有人互相确认眼神,有人默认。
“省中心警局在警局的……厕所内发现了雷忠警官,他已然被人处理过了,现在虽然没走但也……这件事跟命案有关。他被发现时手里掖着张厕纸,上面写着我们之前发现的嫌疑人的名字:朱卫。另外的事,我将会找几名同志跟我一起到省会调查。”雷书将目光漫过所有人的眼神,“有谁自愿要跟我一起去的吗?”
雷书问,虽无答复,但倒有几人微微点了下头,雷书在心中考虑了下,也回应般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