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侧身很轻地拢了一下他的肩膀:“知道了,谢谢岁岁。”
他俩从起点站一直坐到公交车逐渐变空,期间江暗话很少,大半的时间都是闻岁在絮絮叨叨。
说旁边的桥亮起了彩灯,说水上飘过的那条船布置很丑,说经连着三辆车超过了他,说前老两口好像在吵架,大的话题都没太的逻辑,但江暗很清楚,他只是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会儿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松懈了下来,他歪头靠着闻岁的肩膀,缓慢地闭上了眼。
感觉自己的肩膀了一些,闻岁垂眸,动作很轻地扶着他的脑袋,调整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直到终点到站,他才心翼翼叫醒了睡着的人,一起打车回了酒店。
江暗可能是真的累了,连着几天不休不眠,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刚躺上床,又安静地睡了过去。
闻岁他留了条信息:哥,我回家一趟,顺便去你弄点吃的,你要是醒了我电话
发完后,他轻声关上门,叫车回了趟家。偌大的别墅里只一盏灯亮着,显然父母不在。
闻岁叹了口气,自己的个家和没,好像也并没太的区别。
他换鞋进门,刚好碰到阿姨收拾东西下班,打了个招呼:“张阿姨,还没走?”
“岁回来啦,你爸妈几天都在出差,我刚打扫完房间。饿吗?要不要你煮碗?”张阿姨作势要进厨房。
闻岁摆了摆手过去:“我自己来,您稍微指导下我就行。”
从被伺候大的少爷头一回下厨,倒是让阿姨些愣了,看着他打开冰箱真拿出食材,才回过神来细心嘱咐。
切菜的时候,闻岁些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他哥,手指不心擦破了点血。
他倒是淡,反旁边阿姨看到伤口,惊慌出了声:“哎呀,要不还是我来,你哪会干些事!”
闻岁拿到水下冲了冲,笑着说:“没事,总要学的。”
他按照步骤把蔬菜和肉类按顺序下了锅,揭开锅盖的时候,手背又被滚烫的温度不心烫了一下,瞬间起了一片红。
闻岁啧了一声,嫌自己笨手笨脚,忍着痛把米下锅,才开了冷水继续冲洗。
阿姨转身拿着创可贴进来,帮他把手指上的伤口包起来,絮絮叨叨说:“怎么突然就想着要自己做饭了?”
“因想亲手做某人吃。”闻岁低着头笑了一下,自嘲道,“就是没想到平时看着简单,真做起来还挺麻烦。”
“之前听太太说你谈恋爱了,看你年纪轻,还真会疼人。”阿姨温柔地笑了笑,安慰说,“慢慢来,总会学会的。”
闻岁没辩解,只是很轻地嗯了一声,又侧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很晚了,我边也差不,您先回吧。”
“那我走了。”阿姨走了两步,又从桌上拿了一个『色』信封递过去,“上次你回来匆匆忙忙,忘了你,还是之前那个人寄的,八月底就收到了,那会儿你刚去京城。”
说完,阿姨就拎着包离开了,留下闻岁盯着那个信封出神。
他靠在橱柜边上,慢吞吞拆开信封,里掉出来几朵经枯萎了的花,和上次江暗随手送他的一样。
如此巧合,曾经无数次在脑子里闪烁的猜测,越发清晰地在心里浮现。
个人从三年前开始,每个月一封,雷打不动地寄过来,没全,没地址。
每次都是一朵黄『色』的花,一本画了点的习题册,外加一封言简意赅的信,无非是强调知识点,鼓励他好好学习之类。
他曾经想过是他哥,无数次的也希望是样,可是三年里,那个人像是人间蒸发,一次都没联系过自己。
最开始闻仲青也以是江暗在偷偷联系,尝试过查寄信人,只是实在滴水不漏,试过几次之后就无奈放弃。
但是现在…..他想起之前提过他哥在秦思扬远程补课,所以自己教材资料的进度也不奇怪,再加上特的不起眼的花,碰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