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为了稳住她,伺机而动。
远在岭南的镇南王都赶过来了,可谓是图谋并非一时半刻了。
魏舒眸子轻蔑扫过事到如今仍坚持她逢场作戏的陈秉生。
“皇上,当真是你喊来的陈秉司?”
“朕没有。”
“没有?”魏舒眼中尽是嘲讽,“那陈秉司私自调动镇边的兵权,逼压皇城,无召还京,哪一条都是死罪,那臣替皇上除掉这孽弟好不好?”
同是大奉士兵,先前有叮嘱尽量缴械而不杀人,而皇城的士兵也顾忌着城中百姓有所收敛,所以看起来见血十分可怖,实则未出什么人命。
然而魏舒手持兵符,冷冷的勾着唇角,薄唇轻启:
“杀无赦。”
“魏舒!”
陈秉生抓住她的手腕,难得脸色严峻,眸中的责怪如疾风骤雨般而来。
魏舒从来没见过这副模样,心脏猛的一窒。
陈秉生稳住她,缓缓压下她手上高举的兵符。
“那是朕的胞弟也是以前跟在你屁股后头叫你的小家伙,你莫要这样。”
魏舒已经没有心思去揣测陈秉生的想法了,她冷冷的扫过陈秉生,低声道:
“可是我现在只知道,这个人,想要杀我救你。”
“是误会。”
陈秉生认真的看着魏舒,“信我,这是误会。”
陈秉生闭眼咬了咬牙,他突然想起来遗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