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也不是第一次逃课了,你都不怕你爹娘揍你?”江瑟儿好奇的问。
江瑟儿虽说也是个混世魔王,但是最多也就在课堂上打个盹儿,跟先生顶嘴,在府里爬爬树,倒也不敢随随便便逃课的。
不然别说祖母不能饶了她,就算是江长晋,也得让她屁股开花。
还好,江长晋现在忙的很,没空管她了。
赵舒鑫悠闲的道:“挨打算什么?真男人都要挨打的,你这个娇滴滴的姑娘,是不懂我们男人的血性的。”
江瑟儿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看来真男人都是连童生都考不上的。”
赵舒鑫哼了一声:“做什么非得考功名?我们家有我哥这么个能耐人就够了,难不成|人这一辈子,就非得走那人人挤破头的路?难不成这街头变戏法儿的,就生而低贱?我赵舒鑫偏不信。”
江瑟儿听的愣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这样的话,但是听着,竟然觉得没有什么反驳的理由。
赵舒鑫还以为江瑟儿要嘲讽他,谁知她却突然啪啪啪的鼓起了掌。
“赵舒鑫,我都没想到,你看上去这么混不吝的,竟然还是个有哲学的有思想的人。”
“你不觉得我这样想很丢人?”赵舒鑫问道。
江瑟儿却摇头:“这有什么丢人的?人各有志,有人喜欢读书考功名,就有人喜欢变戏法呀!就像我,我就喜欢……”
江瑟儿说着,却愣了,她喜欢什么呢?
赵舒鑫激动的一拍桌子:“你当真这样想?!好!从今天开始,我赵舒鑫交你这个朋友了!”
随后,便听到楼下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赵舒鑫惊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我功力增加了?”
“今儿老子在这儿,谁也别想带她走!”
一声怒吼紧接着从楼下传来。
江瑟儿和赵舒鑫立马八卦的拉开门去看。
楼下的大堂一张桌子都被掀翻了,一个看上去粗犷的男人满脸通红的在怒骂。
“呵!就凭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宁王都被幽禁了,你王岩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嚣张?”另一个看上去油头滑脸的男人嗤笑道。
“我王家手握兵权,宁王在不在,我王家都不是你这种货色能瞧不起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脖子拧断了!”
“哈哈哈,兵权?皇上仁慈,还没想好什么时候对你们王家下手罢了,宁王都倒了,你们能撑几日?要我说,你现在也别跟我争芙蓉了,先回家好好摸一摸那兵符,省得过几日,怕是就要拱手让人了!”
“你!”
江瑟儿听到“芙蓉”二字的时候,眸光一闪。
她趴在栏杆上往下寻觅了一番,果然看到了大堂内站在墙角,一脸惊慌失措的芙蓉姑娘。
赵舒鑫啧啧道:“我说什么事儿呢,原来是万花楼的芙蓉姑娘,难怪能引的这王家和曹家的公子相争。”
曹家她知道,淑妃娘娘的娘家,那这王家,她听到兵权,只怕就是军侯府的王家了。
江瑟儿皱了皱眉:“坏了,这两人相争,芙蓉姑娘会不会受欺负啊。”
两边都得罪不起。
“你管她干嘛?你们认识吗?”
江瑟儿点点头:“我认得。”
赵舒鑫还没来得及问怎么认得的,下头便吵的更凶了。
“你们曹家靠着个女人发财,你也有脸跟我吵?!”
“去你娘的,淑妃娘娘也是你敢议论的?!”
芙蓉擦了擦眼角的泪,楚楚可怜:“二位公子,切莫为了奴家伤了和气,奴家怯懦,不敢与二位公子作对,今日失信于谁,奴家都于心不忍,不妨今日二位公子先自行离去,日后相见的机会也多。”
“凭什么?!今日我分明已经订了和芙蓉姑娘的晚宴,芙蓉对我倾慕已久,你王岩出来就想让我罢休?你休想!”
“芙蓉姑娘与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