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儿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但好歹是赶在上课前进了学堂。
江瑟儿才坐下,柳先生就开始讲课了,江瑟儿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肚子,小声的嘟囔着:“早知道就早点睡了,我饭都没吃呢。”
突然,一块桂花糕悄悄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江瑟儿一愣,转头看去,是刘锦兰。
她小声的道:“悄悄吃一点压一压吧。”
江瑟儿立马欢喜了起来,警惕的看了一眼柳先生,确定她没看到她,从书桌下面接过了糕点,直接喂进了嘴里,真香!
江瑟儿满足的冲着刘锦兰笑了笑,小声道:“谢谢。”
刘锦兰有些腼腆的样子,不好意思的道:“没事,你昨天也送了我金疮药的。”
突然,江瑟儿听到了几声。
“布谷,布谷,布谷。”
江瑟儿耳朵一动,暗号?
江瑟儿突然举起了手:“先生,我想更衣。”
大家千金说不得如厕,只能说更衣。
柳先生点点头:“那你去吧。”
江瑟儿兴冲冲的走了出去,四下张望了一下,便突然发现那边的墙头上坐着的,可不就是赵舒鑫吗?
“快过来呀!”赵舒鑫冲着她挥手。
江瑟儿走到墙角下头,仰着头问他:“你干嘛呀?”
“今儿城南可有庙会,杂耍和戏法全都有,我在那边认了个师父,你不是想学戏法吗?今儿就带你去见识见识,走!”
戏法呀,江瑟儿眼睛都亮了。
江瑟儿心动了,却还是警惕的道:“你不会把我卖了吧?”
赵舒鑫翻了个白眼:“那你爹和我爹不得一起宰了我?”
虽说他们两关系一直挺恶劣的,但江家和赵家是世交,他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江瑟儿出事儿赵舒鑫能活?
“走!”江瑟儿早就被闷坏了,今日难得有庙会,还能看戏法,更重要的是,江长晋也没空管着她了,说啥也得趁机溜出去玩儿一次。
江瑟儿踩着赵舒鑫的肩膀,翻过了围墙,两人成功出逃。
“怎么也没马车呀。”江瑟儿皱了皱眉,她娇气惯了,出门都走不了几步路就腿酸脚疼的,小叔偷偷带她出门都会提前准备好马车的。
赵舒鑫翻了个白眼:“你可真麻烦。”
江瑟儿撅了噘嘴,就是要坐马车。
“算了算了,我怕了你了,跟我来。”赵舒鑫摇了摇头,只好带着她去街上,找了一辆马车。
“到玉泉庙。”赵舒鑫对着车夫道。
“成咧,上车!”车夫甩了甩肩上的汗巾。
江瑟儿便闻着一股子的汗味儿,熏的她直皱眉。
“还不快上车?”赵舒鑫没好气的对江瑟儿道。
“都没脚凳我怎么上车?”江瑟儿看着这个又破又小的马车,脸上的嫌弃都压不住。
她从来没坐过这么烂的马车。
“嘿,这位姑娘还是个讲究人咧,”车夫哈哈大笑:“不过我这马车平时拉货用的,我们这些粗人上下车都直接爬,没准备脚凳。”
“我穿着裙子怎么能爬呢?而且我这个裙子,是尚云阁的织锦,挂一下就勾丝了,弄脏了就更·····啊!”
江瑟儿还没念叨完呢,赵舒鑫直接将她拦腰抱起,然后给扔上了马车。
江瑟儿气的瞪着眼睛:“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能随便抱我呢!”
“那不然还让我跪在地上给你踩上去?”赵舒鑫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气。
这女人事儿也太多了!
江瑟儿这才哼哼着掀开了车帘子,转身坐进去了。
车夫连忙帮他们打圆场:“哎呀呀,这姑娘生的这样好看,当然不能跟咱们这些粗人一样爬马车了,这位公子啊,你得多担待着。”
江瑟儿听到车夫夸她好看,这心情又好了起来,掀开车帘子甜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