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很满意,这些战士到什么时候,都不忘了自己是共产党的队伍,在白狗子面前,也保持着尊严,非常难得。
罗小虎背着手在他们的面前踱着步,慢悠悠的,眼中充满了怜爱。他不知道在远处,还有人在静静地观看着他们。小虎下令供给战俘食物,还要和战俘决斗,这让他们大为吃惊,这个新提拔的营长是要干嘛?
“高参,您的外甥果真是国军的英雄,竟然是还未好痊愈,就敢和gf单挑,就凭着这股子胆气,我就很佩服他,真是好样的,给国军争脸哪。”一个军官对贤顺的老舅夸奖小虎。贤顺的老舅也确实有几分自得,“这孩子天生就是当兵的好材料。”
丁四娃一边嚼着馒头,吸溜吸溜地喝着玉米粥,一边上下打量着罗小虎。这军官虽说是杀害指导员的凶手,但那是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然哪有那么多投降的白狗子愿意加入红军,还不得先抵命。战场上杀敌,有本事你在战场上报仇,对于放下武器的敌人,是不能杀戮的。
同样的,这个军官并不因为曾经和他们你死我活的对垒,就虐待他们,相反对他们还很好,充满了人性的关怀。这在白狗子军官里几乎是闻所未闻的。
丁娃也不是糊涂蛋,也知道好歹,他细细地打量着罗小虎,小虎也在打量着他。
仿佛有种熟悉的感觉,小虎在对他微笑着,毫不在意。不一会儿,他就要和这个红军交手。
丁四娃猛然感觉到这种微笑太熟悉,是那么的亲切、温和,这像谁啊?天哪,这不就像是我们的支队长吗?就像后世的演员,想要假扮某个特型人物,还得揣摩他的言谈举止,才能模仿的惟妙惟肖。罗小虎用不着模仿,他本来就是小虎,那些举止自然是原生态的。
“当——”地一下,丁四娃手中一颤,手中的碗摔到了地上,砸得粉碎,稀饭泼得他的裤脚上全是的,他竟然没有察觉,还是痴痴呆呆地盯着罗小虎。
“怎么回事,连个碗都抓不牢,你还想和白狗子军官玩命?”廖长顺忍不住皱起眉头。咦——这小子中邪了,干嘛盯着国军军官看哪,想熟悉他的体格?
廖长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猛地一下也呆住了,手里的馒头“吧唧——”一下掉在了地上。他也和丁四娃一样瞪着童浩猛瞧,像丢了魂似的。
周围有人就觉察到了:“同志,等会儿你就要和这个白狗子军官拼死一搏了,你还不赶快填饱肚子,你死盯着别人干啥?那又不是美女!”
“喂,你也是的,我们饿了这两天,这些食物哪够我们填饱肚子,我现在连头黄牛都能吃下去,你们还浪费粮食。”就有人伸手从他们的脚边上,将掉落的馒头捡起来,擦都不擦,就往嘴里塞去。
那是罗小虎小气,舍不得给自己的战友们吃吗?当然不是,现在敞开了让他们吃,好些人会撑破了胃,肠道也会受不了,他是为他们好。
“喂,你们两个是不是犯贱哪,我们营长给你们吃喝,你们吃饱了,也别糟蹋粮食啊。哼,难道你们不是农民的子弟,不懂得种庄稼的艰辛?”
罗小虎发现这两个老部下竟然傻傻地瞪着自己。开始时还有些奇怪,我这是谢贤顺的相貌啊,你们应该是对我仇恨才对,怎么是这种惊讶的眼神。他忽然意识到这是自己露出了他们熟悉的神情,让他们想起了自己的指导员。唉,面对自己的同志,心里当然激动,但是现在怎么能相认呢?为了不引起敌人的注意,他大声骂道。
罗小虎的大骂立即将这两个沉湎在幻想中的红军战士骂醒过来,我们真糊涂,支队长早就死了,难道还有借尸还魂的道理吗?面前的这个国军军官无非是想收买我们,我们怎么能上当?哪怕是送吃的还给治伤,我们也要和他拼命。这么能干的白狗子军官非常狡猾,他死了,对我们的红军是有好处的,对不起,你对我们好,我们不会领情的,这是大义。
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