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站成了人墙,堵在国军的面前,横眉冷对:“收起你的鬼把戏吧,我们不相信你会对我们这么好?你们抓住我们的战士或是革命群众哪次不是惨无人道的?你还想欺骗我们吗?”
国军士兵也以为这是要将他们秘密处理,过去他们也曾活埋过红军战俘。因此,他们抡起枪托,就要照着这些新四军战士的胸膛或是脑袋砸过去。
“高参,你外甥可有点心狠手辣啊。这些受伤的红军战俘,有的还能抢救,就这么处理吗?”在远处看着的国军军官小声议论着。虽然他们对共产党军队很凶狠,但对于战俘,他们是不屑杀害的,那不是真正军人的作为。没想到这年轻的军官还有这么狠的心肠。
谢贤顺的老舅也皱起眉头,“不会的,不会的,我家的贤顺没有这么狠的心肠,他是好孩子。”可是他心里也没底,没准这小子想起死了那么多的部下,现在正可以找新四军战俘报仇。要是这样,那可是太没人性了,简直就不是人了。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我让你们抢救这些伤员,谁让你们对他们动粗?这是我的本意吗?”童浩大声呵斥着这些国军士兵。那些国军士兵扭头望着他,心想,我们营长刚刚升官,正是春风得意,难怪要对这些新四军网开一面了。他们收起了步枪,但仍和战俘们对峙着。
小虎微微一笑:“新四军弟兄们,看来我们的误会还很深,我们是军人,军人要想报仇,那只有在战场上。我们不是野兽,不会虐待残害战俘,你们不放心,不相信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这样吧,为了节省时间,就在这里抢救吧。”
说着话,就有几个国军的军医穿着白大褂,背着医药箱,上来给新四军战士治伤,包裹伤口。那些红军战士全都愣住了,这些国军怎么这么好?不对,可是这个当官的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他们别不是耍花样吧。若不是看到两个扎着羊角辫的姑娘也在其中,他们是绝不放心国军的军医为他们伤员医治的。
“高参,您的外甥这么做是不行的啊,药品非常珍贵,怎么能给这些天杀的新四军战俘使用呢?下面会有非议的,这对他的前途不好。我去阻止他。”参谋长忍不住说道。
“慢,谁说这么做不好啊?参谋长,你多虑了,我看这贤顺营长不简单哪。他对新四军恩威并施,这是想要收编这些新四军战俘为我所用啊。”一直不说话的团长插话了。“假如他真能够收编这些新四军战俘,那么再多的议论也不怕了。”
“我就说嘛,高参老前辈在这里,他的外甥怎么会是糊涂蛋哪?哈哈,真有一套。”
贤顺的老舅挥挥手笑道:“人心都是肉长的,贤顺这么对待他们,比起那些愚蠢的家伙凌辱折磨这些人,效果强得多啊,年轻人能有这种长远的思维,我也觉得欣慰。”
小虎自然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也不知道场外还有人在偷偷地观看,他的注意力都在这些红军战士身上,看着他们,他心里真是非常难过,真像是自己的兄弟受了伤。看到他们默默地站到一边,让国民党军医疗伤,他又觉得高兴。这些人还算是明理。
国军士兵遵照罗小虎的命令,端上来白花花的馒头和滚烫的玉米粥,揭开盖来,就是扑鼻的浓香,这些新四军战士全都眼巴巴地望着,直咽口水。他们太饿了,看着食物,哪怕是这么的简单,在他们的眼里却胜过了山珍海味。
“都别急,每个人三个馒头,一碗稀饭,还有咸菜。”这不是太好了吗?国军军官招待新四军战俘竟然像客人一样。那些新四军战士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这个白狗子军官在玩什么鬼心眼?”有的说:“管他呢,先填饱了肚子再说。”
这些红军战俘都饿极了,一看到食物,都争抢着往嘴里塞。“站住!”廖长顺坐在地上大喝一声:“别忘了你们是新四军,就是饿死,也不要做出这幅难看的样子,都排好队等着。”那些战士立刻乖乖滴听从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