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犀牛牛角一样的山峰下合影如牡丹花一般美丽的女人,严嫣然。
丈夫没有隐瞒他的历史,所以这个名字她很清楚,只不过她依旧如照片中的她一样美丽,如同跑天外广寒游玩了二十天回来,殊不知人间却已过去了两个十年。
严嫣然款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轻盈地走向门口二人,走了几步后却又停下脚步,嗔道,“怎么还不进来,莫非这么多年不见,大家生疏了?”
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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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如以前一般的动听,在她没有留下那封长长的信和那张签了名的离婚协议前,和她说话聊天是白思恒每天最大的乐趣,她的声音总令他想一听再听。
林逸虹听来却是另外一种感受,八年前,第一次看到严嫣然的照片,她觉得对方是一朵牡丹而自己只是一朵蔷薇,无法摆在一处;八年后,第一次和真人面对面,她竟发现用牡丹花来形容丈夫的前妻已经不合适了,严嫣然就是陈 伟等几个坏男人常挂在嘴边的那种让人不思饮食的尤物,难怪自己丈夫二十多年前对她一见钟情。
尤其当严嫣然的话语飘进耳朵后,林逸虹更觉得忿忿不平,甚至妒忌,“这老天爷完全没有公平二字,怎么可以对一个女人偏心成这样!”
一阵惊诧过后,白思恒恢复了冷静,虽然以前自己对眼前女人的一切非常熟悉,熟悉得如同熟悉自己的一切。但人是天底下最善变的动物,不要说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即便只有二十天,谁也不能保证那具原本熟悉现在外表没变的皮囊里是否仍旧住着那个曾经熟悉的灵魂。
他用右手轻轻拍了拍林逸虹牵着自己左臂的手背,恍惚是在安慰她,林逸虹也用手掌轻握了几下作为回应,两人脱掉大衣并排走进大厅。一边走,白思恒一边说道,“嫣然的琴艺犹胜从前,不知能否再为我们弹奏一曲?”
严嫣然白了白思恒一眼,说道,“你啊你,二十年没见,再见面发现你变化最大的竟是你的嘴巴,难道你就是用这张油嘴把你的新太太骗到手的?”
林逸虹看见严嫣然的白眼,心里又是一阵的腹诽,刚才骂了老天爷不公,现在感觉连那些酸腐的书生也该骂。“风情万种”这个词究竟是谁发明的,赶紧给姐站出来让姐踹两脚,真气人!同是女人,怎么会有不一样的构造,她感觉就算自己上100个礼仪班也学不了眼前女人的千分之一,实在让人气馁。
严嫣然虽然嘴巴里呛着白思恒,但迷人的笑容如镂刻在脸庞上的浮雕。待二人走近,优雅地向林逸虹伸出右手,百听不厌的声音再次飘进林逸虹的耳朵,“您好,白太太,很高兴见到您,我是严嫣然,您先生的前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