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旷野布满了黑压压的士兵,好像潮水一般迅速涌来,伴随着声嘶力竭的呐喊声,石块犹如暴雨般呼啸着从天而降,箭矢凌空乱飞,毫不畏惧的土兵们满脸血污,眼神里透着决一死战的冲天豪气。
被明军的抵抗及其战意的鞑子兵们手里不停地挥舞着带血的兵刃,大片的明军兵卒倒毙于横流的血泊之中,身后又有人举刀而上,厮杀声和金戈交鸣声响彻天地,满目都是尸山血海,令人毛骨俱竦。
战场犹如人间地狱,空气中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弥漫的硝烟在空中飘散。
不知为何,天空也被染上了一片粉红色,满身血污的将士在做着最后的拼死搏斗!
一边举刀猛砍,一发出野兽般发嘶吼!
两万清兵前军被打的节节败退,无数生命再此消亡。
“鞑子退了!全军集结!向后撤移!”
头盔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击飞的许良虎,披头散发,声音嘶哑的向着周围人大吼。幸好身边还有许多亲兵,一同向着四周大喊。
许良虎这边十分果断的收缩战线,依托营寨固守,看的满鞑子们气的牙根直痒痒。
娘的!明军怎么就不贪一贪呢!
“督战队上前,溃军不准在正面冲击中军战阵!违者皆斩!”
风劲角弓鸣,将军猎渭城!
身躯肥大起来的满鞑子,依旧煞气十足,弯弓搭箭,遥遥一击,竟真的击中了一名长枪兵。
可惜,距离太远,本就已经软绵无力的弓箭射在布面甲上,只是给那名长枪兵挠了个痒痒。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
虽然没有射杀明军,但是这一击必中的弓箭技术,仍然被周围的鞑子们高声呼喊,带动着所有没有上阵的鞑子兵齐声呐喊。
那搭弓射箭的鞑子微颤着胳膊,将颤抖的手藏进袖口。前军败的太难看了,他必须用一些个人武力来挽回一下军心士气。
终究是松弛、腐朽了,近一年的声色犬马掏空了他的身体,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以一敌五,可以很族里数个青年壮汉角力的勇士了。
灰色的光芒,在那能够看得见的世界里,从这一头到那一头,一些斜插在地面上随风摇晃的破败军旗,下沉、融解、无限广大的空间跟大海一样在抖动。
“幸好这两万阿哈不算什么,下一支队伍,要下血本了。”
这一批从盛京拉来的三万多流民,在路上就死了一万多,剩下的两万多人,多是吃了一天的饱饭,换了身稍微干净的衣裳,拿着淘汰下来的旧军械,去消耗一下明军的气力和状态。
这几日的挑衅、试探、交锋,和前不久两汉军旗大败鸿棋山的战绩,都证明了眼前的明军有洪武之威、永乐之势、正德之勇、万历之力!
自然不可轻视!
什么关宁、白杆、天雄军、秦军的,都不要提,老提这些干什么,没意思。
两汉军旗可以输,因为他们是汉人,在大清国汉人可以输,蒙人可以输,但是他们鞑子不可以输!大清国之所以能够立下脚跟,就是一直保持着所谓的“满万不可敌”。
就比如有些人啊,老是拿别人的偶然错误说事,什么临阵脱逃啊,反right扩大化啊,喝酒打牌吃牛排啊,出卖同僚啊,检讨书保证书啊,儿子家产啊,住房不退啊,军队经商啊,军工下马啊,没参加转折会议、三大战役之一的战役啊,走上斜路了啊……
拿这些喋喋不休,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能拿来说事?不要再提了,做人嘛要看优点。
咱这叫什么来着?满汉一家亲啊,我们重视汉人啊,虽然有不重视的,但是我们有重视的啊,得理性客观的去看待……呕
之前这个叫王鸿泰的小犊子在大凌河上用他们满鞑子的鲜血绘画,拍拍屁股走了,本就是奇耻大辱。不但让人家加官进爵,还发展的越来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