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反正是一种很大的鱼。
为了能够从海上运回去,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都没有成功,当时要是有捕鱼船的话,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可惜的就是,眼睁睁的看着沉入了海底。
到后来,拉上了一艘捕鱼船,却再也没有遇到过那样的大鱼。
有限的作战经验,只能让他认真的对待,每一次有可能出现在眼前的敌人。
“离泉州还有多少距离?”
“回将军,咱么已经到了福州府外面的海域了,过了前面的那个小岛,就是泉州境内。”
遥远的海域当中,只有用望远镜才能够看到的地方。
一片平静的海面上。
一排排的海船,锚定在原地,随着轻柔的波浪,轻微的晃动着。
其中一艘巨大的战船上面,刘香吹着海风,任凭海风扬起他的衣袖。
若是忽略掉他被海风吹过的古铜色的脸庞,还真相站在河边,吟唱着“逝者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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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不舍昼夜”的读书人。
毕竟夫子身高和体壮。
刘香是比不上的。
一名手下,拿着望远镜从旗杆上爬了下来,快步走到刘香的面前说道:“老大,大明的水军真的来了,是战船,比咱们的还要大,只是数量少了一倍。”
“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要用旗语,不要爬上爬下的浪费时间,就是不听,明天你就去和那些船员刷甲板,说不干净就不要吃饭了。”
刘香连看都没有看身旁的这名手下一眼,平静的说道。
在他的手上,规矩虽然会因人而异。
可谁叫他现在不爽呢。
自己的手下,在熊文灿的手里吃了亏,他不好对付郑芝龙,难道还对付不了大明的水军?
然而,想法很美好。
现实却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大明的水军,似乎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弱。
“是,老大。”
这名手下知道,千万不要和自己的老大刘香讨价还价。
特别是在快要打仗的时候。
祭旗总是需要人命的,他不想成为其中一个,虽然是想要拍马屁,似乎拍错了地方。
“还有呢?全部说出来。”
刘香心中的阴郁,化去了一点。
他也知道自己的脾气不是很好,某些时候,对自己的手下,并不如郑芝龙慷慨,也不如郑芝龙有心胸。
都说在海中呆的久了,总会胸怀宽广的。
刘香要是知道,这话是谁说的,肯定要上去理论一番。
胸怀宽广,和大海有个屁的关系。
他的手下,可不知道刘香心中转着什么念头。
“大明的人,似乎已经发现咱们了。”
刘香听闻一阵惊讶,他能够发现大明的船队,是因为有着高价买到的荷兰望远镜,大明没有过出海远行的经历。
难道是从郑家,拿到的这种东西?
随即想到,也不应该啊,这种望远镜,流传出来的每一个,可都是有着明确记录的。
又或者是,大明也有一种类似的办法,可以看得更远?
要是这样的话,偷袭就不行了。
正面进攻,也得等到大明的商船装上粮食,速度不快的时候,才是最好的时候。
心中想着,口中却要再次确认一遍。
“你确定?”
“非常确定,我看到他们的火炮,已经朝着咱们的方向转动了。”
“哦,告诉其他人,再等几天,最多两天时间,两天之后还没有机会的话,咱们撤离此地。”
这名手下不敢问为什么。
在海上,质疑船老大的人,无一例外都会被喂鱼。
刘香看着远处的海面。
在很早的时候,他也是郑芝龙的手下,只可惜两人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没有和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