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到一半的外衣。
而从小在男人堆长大的楚心烟又怎么会明白春生的顾虑,在她的认知里,男女只要没打啵没上床,就不算越线。
更何况,自己只是为刘越上药,这和为刘振华开刀有啥区别!
“不用。”回来春生一句后,楚心烟又抬头看了刘越一眼,“快点,到将军府我还要替你爹上药,没时间顾你。”
楚心烟语气坦坦荡荡,刘越才发觉想法不正的只有自己而已。
唇角自嘲一笑,抬手将衣服一点点褪到腰处,转过身,背对着她。
看着白皙单薄的后背上那道足有一指宽的猩红伤口,春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王爷下手,可真够狠的!
虽然这种伤在楚心烟眼里不算什么,但毕竟受自己连累,心里终究是有些愧疚的。
长棉签沾着双氧水一点点洗去伤口上的血迹和之前的伤药,感觉到那单薄身子的颤抖,楚心烟轻声道,“疼得厉害就咬住衣服吧。”
双氧水洗伤口的滋味,她明白。
刘越本来想说自己没事的,可嘴还没张开就忍不住了,为了避免自己发出丢人的惨叫声,抓起衣服就塞到了自己嘴里。
见刘越身子抖的厉害,楚心烟勾唇,到底是个孩子。
加快速度洗完伤口,拿出加了现代药材的金疮药,一点点均匀倒在那道狰狞鞭痕上,最后拿出纱布,叠起来将伤口整个盖住,再用胶布粘好。
“好了,将衣服穿上吧。”
刘越这会身子还在发抖呢,楚心烟见状,便伸手帮他将衣服提起来,可刚提到一半,马车门突然被推开了。
楚心烟转头,目光和正准备弯腰进来的南宫溟刚好对上。
“南宫溟!”楚心烟惊呼,“大晚上的,你怎么在这,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马车上?”
南宫溟没回答,只是目光深沉的看向她放在刘越后背上的那只手。
感觉到他眼中迸射出的寒意,楚心烟顺着他目光看去。
“别误会,我只是在给他穿衣服。”楚心烟说着急忙将手收回。
穿衣服?南宫溟脸色更黑了。
倒是刘越顾不得后背的伤,扑通跪下解释,“王爷别误会,五小姐只是在帮我上药。”
这时吓傻的春生也回神了,也跟着跪下解释,“王爷,小姐真的只是在帮三公子上药。”
楚心烟看着跪地解释的两人,心中不由生出怒意。
说好大家互不干涉,他这一脸捉奸样算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