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裴辞这才问道。
盛宝龄将帕子放在一旁,也不急着还给裴辞,知道的他爱干净,若是有人用过,便不会再碰了。
总该洗干净了,再还回去的。
“听闻南边与北边大不相同,想去看看。”盛宝龄道。
大约是因为确确实实想去南边看看,她这会儿这般届时,是半点也没有脸红心跳的。
这嘴上说谎话的功力,可谓是炉火纯青。
可裴辞自然是不信的,他多活了一辈子,说实话,对盛宝龄是极为了解的,她绝不是那种会因为想去看看南边的风景,便这般贸然离京之人。
可具体是因为什么,除了她自己,怕是谁也不得而知。
盛宝龄没再多说什么,怕自己再多说两句话,便全让裴辞给猜去了。她难道能让裴辞知道,自己这一次南下,是为了守在裴辞身边,在他如梦中那般有危险之时,救他一命。
这种事,自然是不能说的,只能做。
而此时,马车外头的侍卫,频频望向马车,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位盛家的小公子会跟着来。
若是让大姑娘知道了,怕不是会跟着来。
大人是不是同这盛家的小公子,过于亲近了些,如今还同乘一辆马车,时不时还能听见里头传来的笑,歇脚时,大人还自己伸手去扶那盛家的小公子下马车。
便是府中大姑娘,都不曾得大人这般相待的。
一时之间,就连侍卫,心里头都有些怪异,总觉得,大人和这盛家小公子相处之间,有些许问题,可具体问题是什么,心里头虽有猜测,却根本不敢求证。
哪里有人敢怀疑大人……断袖。
就是这盛家的小公子,实在生得美艳。
便是他们,都忍不住多瞧上几眼。
当天夜里,住客栈,盛宝龄收拾行囊之时,裴辞进了屋子,想问她有什么需要相助的地方,却看见她带来的行囊中,除了换洗的衣物,其余的,不是什么暗器匕首,就全是一些瓶瓶罐罐和纸包。
裴辞微微有些诧异,还以为女子出远门,总归是会带些女子要用的东西。
可盛宝龄这行囊带的,却根本不像个女子。
“这些是?”裴辞指着那些瓶瓶罐罐和纸包,好奇问道。
盛宝龄倒是半点也没有对裴辞隐瞒的意思,理所当然的答道,“药啊,毒啊什么的。”
她特意从粱太医那老头那里要来的。
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