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厉埏川踹了几脚,那伤疤便好不了,爬在卓染的腹上,狰狞可怖。
厉埏川噤了声,他是头一次仔细看到了,之前那么多次他都没有注意到,厉埏川眨着眼睛,想起了那日大氅上沾的血迹,他抬眸看着卓染,伸手抚着那伤疤,半晌没有说话。
卓染笑了笑,拉着厉埏川的手,将衣物放下来,轻声说:“怎么了,我以为你早就见着了。”
“很疼吧。”厉埏川垂眸,他伸臂揽着卓染,将她抱在怀里,说:“廖泽动的手?”
卓染轻声嗯着,她不想再提以前的事情,就岔了过去,说:“二爷,你今日进宫可是说了有关永、新、涂三州的事情?”
厉埏川没松手,说:“嗯。古羌人占着地方,却不干实事,被土匪占了大半也没见有什么战事,陛下想暗中派人查探。”
“你想去?”卓染将下巴磕在他肩上,说:“是吗?”
厉埏川没有回话,轻轻拍了拍卓染的背,把她拍的更困了,卓染抱着厉埏川,轻声说:“嗯?”
厉埏川转身吹灭了烛火,抱着卓染躺下来。从前他的手会绕着卓染的腰身走一圈,可今日他怎么也不敢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