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那玉脂似的皮肤捏在指尖像极了玉石,淡淡的香气萦绕在厉埏川心里,怎样都驱不散。
厉埏川将她肩膀捏得泛红,往里一点捏却听卓染闷哼一声,他又轻轻揉了揉,说:“伏案太久这里是会疼的。”
卓染抬手拉住了厉埏川,说:“不用再捏了,二爷,我有事要问你。”
厉埏川将手臂搭在桶壁上,轻声说:“什么?”
“无名山虽然难走,但是只要花了时间精力就一定可以过来的。古羌人占了三个州,即便是当时兵力受损需要时日恢复,可这也四年了,他们迟迟没有动作,我便觉得有些不对。”卓染说:“而且,我隐约觉得,这近来诸多事情可能……”
“主子!”顾钊在外头喊。
厉埏川皱眉啧了声,说:“何事?”
顾钊知道这个时候打扰就是找死,可是他能说什么,谁让他们三个玩手心手背他一个输了。他叹了口气,说:“主子,系宇回来了。”
厉埏川没回话,卓染盯着他,做着口型,说:“你去吧。”
“主子?…”顾钊见没动静,便再问了一句。
厉埏川猛地扣着人后脑吻着不松嘴,卓染瞪大了眼睛,在浴桶里艰难翻了身,推着厉埏川。
水声稍大了一点,顾钊皱了皱眉,攥紧了手,瞪着后边看戏的三个人暗暗骂了一句,再抬头时就见厉埏川一脸不爽地看着他。
系宇在后边行了礼,说:“主子,我回来了。”
厉埏川关紧了门,说:“来我书房。”
“是。”系宇颔首说。
顾钊像得了免死金牌似的,赶忙跑走了。几人还在房里吃酒说刚才的事情,就见系宇慢吞吞走了进来,一句话不说将酒一口闷了。
“你这是怎么了?你主子叫你滚出来了?还是揍你了?”常胤郁笑着说。
系宇无奈地回想了一下——
他前脚刚踏进书房,后脚就被厉埏川赶了出来,厉埏川叹了口气,说:“今日太晚了,刚从诏狱回来,你先去歇着吧,有事明日再讲。”
“啊?”系宇眨着眼睛,说:“可是…”
“行了,下去吧。”厉埏川话音未落,就已经匆匆进了卧房。
系宇长长叹了口气,只能走回来。
“哈哈哈哈哈…”顾钊和常胤郁碰了杯,开怀大笑,吴松还是没理解他们在笑什么,但也跟着笑了笑。
系宇朝外看了看,说:“主子这一天天的沉迷美色,迟早要误了大事。”
“你操什么心。”顾钊解了气,他原本还郁闷,结果发现有人比他更郁闷,就感觉挺爽的,他还不容易忍着笑,说:“主子定力好,哪跟你一样…”
“我砸不死你!”系宇颠起了酒瓶,吴松赶忙拦着。这事情除了怪厉埏川,也怪不了别人。
***
“刚才你要说什么?”厉埏川裹着卓染抱上了榻,说:“被扰了一番,我都忘了。”
卓染换了衣物,头发被厉埏川绞干了,泼墨般的散在脑后,些许慵懒的感觉让厉埏川晃了心神,他微微叹了口气,强行将心头火压了下去。
卓染没有证据,也不想说没有把握的话,便转了个话题,说:“我记着以前你想过要造火油的载体容器,但一直没有头绪。”
厉埏川暗中试了好多次,均已失败告终,却因为事情耽搁了很久都没有管,况且当时与贺熙尧约定要拿军械库的钥匙,也没拿到,他就想着再缓缓。
“可是真的没法子。”厉埏川想了想,说:“无事的,我会想办法的。瑕丘,我的事你不必忧心,你这一日比一日疲惫,我很担心。”
“你之前踢我伤口的时候也没这种表情。”卓染笑了笑,说:“就是那般弱的,正常。”
“踢你伤口?”厉埏川皱着眉,说:“我哪里有…”
卓染撩起衣物,腹部的疤痕便露了出来,那日夜里被廖泽捅了几刀